应该是挺厉害的,我就是个土地,我哪知道,不过我见过他,是个老头。”
我没有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锤打砧上铁块。
云淼把温度有些下降的铁块放进炉子里,正好水龙剑也好了,云淼拿出来,接着锤起来。
“人锻刀,火锻人。这铁太多杂质了,只能不断锻打,去除铁里的杂质才不会拉低辟堪的等级。”
我认真地听着,此后几天,我就一直打铁,白天打铁,晚上带着一身的疲惫去休息。
我躺在云游子自己搭建的小屋里的床铺上,云游子问我:“先生,您有事吗?”
我想了想说:“这几天,成功把水龙剑和杀猪刀提纯,打成一个铁块,明天,倒也没什么大事,怎么了云游子?”
云游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吃着饼干,我笑了笑,掰成两半递给他:“吃吧。”
“谢谢先生,我想问的是,先生,我收了一群小弟,但是小弟们都不听我的。”
“什么小弟?”
“狼群。”
“唔,好吧,明天,弄弄,反正明天云淼也说了,钢坯她随便清理一下,后天就开始修复工作了。”
次日,我和云游子来到一座雪山脚下,狼群们趴在雪地上歇息着。
觉得这几天过的这么迷糊呢,也管不到那么多,眼前的事照顾好就行了。
狼群见云游子身旁跟着个人类,立马呲牙呲牙,嘴角流涎。
“吃过人?”我问云游子。
云游子点了点头:“老是往战场捡死尸吃。”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感情是把我当成食物了啊,把自助餐当成外卖了。”
一两头狼,跃跃欲试,试探两下就直接扑过来了,我连出两脚,把它俩蹬翻在地。
其余的狼群,一窝蜂涌上来,我拿着一根木棍,连打声不断,哀嚎声不断。
狼群们趴在地上,身上都挂了彩了,我下手有分寸,只是打的疼的站不起来短时间。
我伸手摸向一头狼的脑袋,它呲着牙,嘴里发出威胁似的呜呜声,见我没有被吓到。
张开大嘴就往我手上咬去,我一巴掌把它扇翻在地,拿出一把短刀,一刀砍下它的脑袋。
我看向狼群,它们似乎不敢看我,我把狼头扔进狼群里,狼群犹豫一下,纷纷扑上来,把这头狼的尸体撕碎吞入腹中。
我再伸手,摸向一头狼的脑袋,虽然不像之前那么敢咬我了,但仍是呲牙威胁着我。
我一巴掌扇在它脑袋上,它体型如同喝醉一样,晃晃悠悠的,我再伸出手摸向它的脑袋,牙也不敢呲了,也不会再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你是怎么训它们的?”我问向云游子。
云游子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个名堂,我起身,把这头狼推向一边:“滚,回去吧。”
我从戒指里拿出一块肉干说:“狼跟人一样都是贱骨头,就像狗,你对狗很好,但是狗却不认为你是它的主人,只是觉得,这个家它才是老大。”
人也好,狗也罢,狼也没差,本质上都是哺乳动物。
打个比方,你是一个班长,你手下的一群员工,你一开始对他们很好,他们恨不得把你捧上天,但是后来你一旦对他们一点不如他们心。
他们会骂你,排挤你,厌恶你。
但是如果,你一开始就对他们很严厉,后来对他们给他们丁点好处,他们却觉得你很好,虽然不适应全部人,但是大部分都吃这一套。
狗和狼也一样,一开始就对它们好,它们不会把你当成主人,只是会把你当成饭票。
同理,你一开始对他们很严厉,它们会恐惧你,你的命令也不敢不听。
之后也把护食,逃跑,不遵号令的毛病改了,代价只不过是死了几条恶狼而已。
可怜它们吗?有什么可怜的,你可怜它们它们只会把你当成食物,不尊敬你不爱戴你。
如果说柔和态度,不好意思,能咬你一口是一口,就是不咬要害,你能抗几口?
还有狂犬病毒,嘴里还有其他细菌病毒,你说你带好护具了,那么狼的咬合力你知道吗?万一咬着你,不是白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