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早市,这还真是热闹啊,以往的2,30年轻人也变成了大爷大妈聚集在此地,以前的大爷大妈也同样如此。
“老板,便宜点,玉米棒子两块六毛一斤,你这是拿我当傻子骗啊。”我拿着一根玉米说。
“小伙,不讲价,现在哪有地种这玩意了,你觉得贵?那就别他妈吃了,现在这年头种些东西容易?”
“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老板,行,算我倒霉,一块八一斤,不卖我就走了,又不是只有你这一家。”
他见我态度坚决,连忙拉住我:“唉,卖你了,成本价啊。”
“那拿十斤。”
“好好好,给你装好了。”
别看他这肉疼的样子,实际上他还是赚了,说成本价,只不过是及时止损,不过我并没有太多心情跟他计较。
“哎!哎!小刘,这里,这里。”一个大爷伸着手喊道。
我转身,走过去,大爷乐呵呵地说:“来,瞧瞧,特地给你进的货,现在北方的烟草可不好弄啊。”
我笑着说:“大爷您多费心了,多少钱?”
“你也是老顾客了,来照顾我这好几年生意了,我就明说了,运过来的成本,租武者和超能力者安全押送过来,成本价一百。”
“行,给我拿个四包吧,大爷。”
“这么多?”
“瞧您说的,不得先存一些吗?要不然我以后可有的哭了。”
“好,给你装好了。”
“钱付过去了昂。”
“我这有音响,你给我这么多?八百?给我个四百就行了。”
“不让您老挣点钱,我心里难受。”
“行吧,我也不推攘了,下次又想要给我发个消息就行了。”
“好嘞,您多费心。”
“嗨,说这干啥,对了,你这小逼崽子买不买啊,搁这站一个小时了。”
“哦,抱歉大爷,刚才癔症了,我得,我要这个烟斗八。”这个人抬起头,拿着一个烟斗说。
我看着这人的脸,这不是赵云箐又是谁:“哎,干嘛呢?破戒了小子。”
说实话,刚才都没发现他,只是觉得他是个普通人,也许是穿便装的缘故吧,但更多的是他的气息隐藏的极其完美,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境界。
“完了,被看到了。还是你看到的。”赵云箐一脸慌张。
“什么时候来的?你回去不得磕头啊?”
“来这都小半年了。”
“那我怎么没看到过你?”
“太忙了,没来得及拜访。”
烟草大爷问:“你们两个认识。”
赵云箐哭笑不得道:“何止是认识啊,都认识十来年了。”
“那感情不错啊。”
“那大爷我俩没事就先走了。”
“好,慢走啊。”
我俩离开小摊,我问:“你去哪,我开车送送你?”
“那你这么一说了,我肯定就得蹭车了。”
“来吧,上车吧。”我把东西扔到后座说。
赵云箐坐在副驾驶上,打趣道:“可以啊,你小子,消失几年,小奔驰都整上了。”
“哈哈,攒点小钱,你去哪?”
“回家吧,也没什么事。”
“你家在哪?”
“别墅区。”
“行,发达了,你抽烟,你师父知道吗?”
“我正一教。”
“那也不行啊。”
“你师傅也抽烟喝酒。”
“行吧,没办法反驳。”
“别闹,我就小抽,我正经道士,好歹还是当师傅的人了。”
“恭喜恭喜,后继有人了,不过你正经吗?还兴用钱数来分等级吗?道教八不收搬符弄咒,学道不专,你都占了。”
我没瞎扯,道教其实是不兴用腰间铜钱来分等级,也不太兴纸符,做法,道教之人以学道,修道,行道为本,此乃道教三宝。
应专心研究经书,学习,悟道,休养生息,真的大本事者,是有大智慧,大觉悟,并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很尊重张至顺道长,真的有仙人风范。
只叹被营销号拿来赚钱,吁须悲乎!
那些电影里写的道教就是捉鬼降魔做法,不是没有,但是很少。
“能不能给七钱道士一点尊严?”
“给不了,太嫉妒了。”
“你嫉妒什么?哦~,小菜鸡,这么久了,还是个四级武者,小菜鸡。”
“懂什么?跟你们天才比,我这才叫正常速度。”
“对了,话说,你的道号辈分是玄,但是你是正一教,为什么给你起个全真教的辈分?”
“我师傅说了,我是学武的,不是诚心学道的,就没给我起个正经带辈分的,我也没在意,要不然万一遇到同门了,一问,我该给他喊师叔,我还能说,师叔好,我要捅你一刀了嗷,这不是扯的吗?”
“也是啊,你师傅辈分是什么?一直都听你师傅说,张绝知,但没这个辈啊。”
“我师傅不乐意在外人面前说道号,不过,他道号就是把绝换成道字。”
“为啥?”
“他老人家就怕遇到守字辈,就没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