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
“哎,干什么呢?”潘化大呵一声。
“什么啊?小孩子?那些有钱人,就喜欢这种半大不大的小孩,有活力。”
“咱们三个人,怕什么?”
“干他丫的,一箭三雕。”
潘化瞥了一眼,迅速躲过抽过来的钢管,俯身蹬地一拳打在钢管男的腹部,胸骨和腹部上端这个位置,肌肉不如下端肌肉厚,而这肉的后面就是肝。
潘化一拳把他打的嘴流苦水,两臂挡在面前,挡着其余两个人的攻击,见其中一个人亮出了刀子,不断的躲避。
“有点本事啊!这个小鬼。”一个男人跳起来一脚踹在潘化的腹部,潘化拉住他的腿拉过来,一脚踹在下阴处。
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勒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潘化连忙过来,把最后一个人手中的刀子给下了。
我抱起放在地上的孩子,身子一软,瘫倒在上。
潘化脱下外套简单用刀子裁剪成便于捆绑的布条和腰带捆住两个人,在从箱子里一旁捡起一段绳子捆住剩余一个人。
我有些自责,安慰着青温,他哭的很厉害。
“可以啊,小子,这么厉害。”
“还好,嘿嘿,哥,都是练出来的,不过哥,你的身体。”
我拿出一张纸巾,擦干净额头的伤口:“没事,我的身体,我最清楚,幸好你来了,如果只有我自己,我肯定会小心翼翼的。”
“哥,哈,我知道,你自从香港来了之后,身上的伤越来越重,哥,你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我起身单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不能。”
“哥,别去冒险了,我们就平平安安的旅旅游,就行了,你不是还有精血丸吗?吃了养伤不好了?”
我笑道:“怎么还担心起我了呢?那东西太珍贵了,先不吃。”
我看了一眼,潘化,他很担忧我,还是让他爷爷告诉他为什么。
我蹲下来一巴掌抽在脏话连篇的钢管男的脸上:“别骂了,你有团伙吗?”
“大爷我,宁死不屈,出来混,要讲义气。”
我笑的很灿烂:“是吗?”
我把他扶坐起来,当着他的面,掀起他的裤腿,一刀一刀削着他的小腿。
他惨叫连连:“别弄了,别弄了,我说,我说。”
他泪流满面,带着哭腔说:“我们头上有个线人,他会把我们拐来的儿童或者成年联系到买家。”
听着他接着讲清楚了,我明白了,他的上头,是负责卖人,而像他这种人,都会在山村里,并且不只一个,形成一个如同蜘蛛人一样的贩卖链。
要是样貌较好的女孩,就会卖到山村里,或者其他,拍卖买媳妇。
全村人都是眼线,想跑不可能的,先不说你怎么样,白天肯定跑不了,只能晚上,假设你是个有强大的反侦察的人,成功跑到村口。
大路肯定不能走了,大路上还有在一旁的田里,藏着,就逮这种自私出逃的人。
只能山路,排除野兽的威胁,就单论山路的崎岖,要比其他路至少要多出,三分之一的距离,起码二十里地,还容易迷失方向。
就算你一晚上成功跑出山村,你筋疲力尽,在路上遇到一个三轮车司机,或者四轮车司机,看到你,想办法把你哄骗上车,骗不了你,就把你拖到车上,重新拉回山村。
回去了,就是免不了一顿毒打,饭不给吃,直到快饿死。
哪怕你生了孩子,也要装作不想离开这里,需要几年才能,让人们稍微放下警惕。
或者卖到窑子里当鸡鸭,男的话,要不然卖器官,长得帅的话又有本钱,就卖给有钱人,当玩具。
男女要是长得丑,就当小白鼠,开发新药或者什么,让他们试试。
又或者,卖给别人当狗,遇到性格变态的,就折磨致死。
卖煤窑打工,或者打毒药,是你上瘾,然后教唆你骗亲朋好友,要不然就是我之前的那种经历。
我眼神越来越冰冷,大手掐住他的脖子,手中慢慢发力,他手脚不停的挣扎着,很快就全没了动静。
我看着身后在地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身下的水渍,我笑了出来:“装死了啊,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