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而它的就是两百,我使用真气,就好像小桥流水,现在仍然还剩余一半,而它的伤势恢复和那样大范围和机关枪式的攻击,那么它的妖气恐怕只剩下20。
也就是说,如果再坚持下去的话,无非就是注意注意一打二,就能杀死它。
不过我被一刀砍成重伤,如果不能及时处理,仅仅需要两分钟,就可能失血过多而死,我一是趁它脖子的扭伤恢复时间,而是他身上的原本在我身上的外骨骼生物装甲与之融合的时间,来处理我的伤口。
我双手撑地,身体往一旁翻去,躲过如暴雨一般的暗红色的水晶物。
他瞬间出现在我面前,我单脚跳起,一肘上挑,重重的砸在它的下颚,它身上的外骨骼装甲几乎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我无非就是用内力施展暗劲,直接穿过外骨骼装甲,打在它身上就行了。
它身子后仰,我现在力量不差,而且借助它冲过来的动能,威力更是惊人,甚至都响起了音爆声。
我胳膊发麻,当然严格意义上,我们两个刚才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突破音障,只是说我们两个接触点的那个瞬间突破了音障,但突破了多少?我也不知道。
我抽出辟堪,两剑斩断它的手臂,我一手把它拍飞,两个骇人的手刀,是个不可多得的威胁。
而外骨骼装甲已经没有能量愈合了,这也是我丢弃它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的右侧,老头又凭空出现,我一剑划断他的手筋,夺过杀猪刀收回戒指,抓住他的脑袋,用力砸向那东西身上,不过碰撞声没有响起,而是那种直接融在它的体内。
我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之所以会凭空出现,是从它身上分离出来,绕过视野盲区,来偷袭。
而为什么之前一剑砍在他脖子上他会化成白雾消失,应该是它主动把他收回。
它口吐劲风,我低头躲过,劲风就像无形的刀,贯穿了身后的木门,我从它身旁翻过去,来到了室外。
室内怎么说呢?它们两个的视角应该是共享的,而室内的狭隘虽然极大限制了它们的行动,但室内的狭隘也限制了我。
在室外我可以放开手脚全身心应对,而且感应也没有墙壁的阻隔。
它漫步跟了出来,断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过外骨骼装甲并没有随之愈合,因为外骨骼装甲的缘故,它变得更加狰狞恐怖,因为这东西会自动适应使用者的体型,而自动变化外形。
雨中,我与它重新厮杀在一起,并且随时注意老头的突然出现。
它一只手抓住剑身,滋着白烟,我暗笑,剑是我的优势,它想卸掉我的武器,而辟堪本身对于邪魔就有天生的克制性。
不过,近距离,两个人围攻我一个,剑也就不再实用了。
剑声鹤鸣,它手掌炸出血花,我收回剑,拳打脚踢,我们都是几乎自残式的发起攻击。
拳头烂了,肋骨被打断,手臂被抓出爪痕,怎么样也都好。
双方都对彼此有天大的诱惑,它需要我的一身精血,来精进修为,老头需要我的肉身和我袋子里的魂魄。
随着我最后一拳打出,老头无力地跌倒在地,最后一口气,没有反抗,只是说出来他的遗憾:“为了长生,不悔。”
我跪在地上,拼尽全力,仰天怒吼,这看不到月亮的夜晚,暴雨洗刷在我身上,我的伤口会感染吧,但我不在意,我只能仰天长啸,抒发我心里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