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烦这种,一件事明明很简单,非得弄这弄那。
就在公寓里排查一番,怎么说呢,当然仔细观察,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说大致看一下。
在一楼的走廊,我怎么看,水都淹了上来,怎么,这个公寓虽然是口子的,就跟个杯子一样,积水性这么好吗?也不现实,应该是一部分地层下沉,并不是整个一楼都是这样的。
反正几乎家家都还是供奉香火的,我也没怎么感觉到意外,这关于神鬼的吧,要说封建迷信,那也是,但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说白了,这句话可能很傻逼,但是,现在不就是不信玄学了,改信科学了。
不过是,把已经知道的事,换一种理论,给它讲清楚了。
而且,老话说的好,靠人不如靠自己,现在大部分事,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还有办法自己解决,信那些虚头八脑的,自己就不说了,就说别人一看,这二小子,不是神经病吗?
我看着一户人家的牌位,没有画像,就只是文字,一个是灶王爷,一个是观音,一个是那些个大神。
我拉开桌子的抽屉,一个红盒子,我打开后,一个红圆片,厚也就2,3cm厚吧。
味道很香,气还没有喘两口,一屋子就围上来数不清的蜈蚣蟑螂,蝎子,毒蛇,老鼠。
我拿出驱虫什么的东西,一顿乱喷,南京那一次就长记性了,一窝蜈蚣,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而且,这东西,我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只是味道好闻,应该有什么迷幻作用吧,或许在虫子眼中,这就是我们人眼中的比基尼美女吧。
而我喷的东西味道很强烈,一下子就把味道盖住了,就好比,你面前一个粪坑,但是粪坑有个百元大钞,你能说,就为了一百块钱,跳粪坑洗个澡?
门外一个鞋底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就一下,我拎着潘化就追了上去。
是个老头,慌慌张张跑到隔壁的房间,门口紧闭。
我敲着门:“开门,我是个人,不是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气息感觉就不管用了,反正不重要,眼前这个人,身上还有属于活人的气血,虽然很衰败,但是至少是个人,这个鬼地方能见一个人,打个比分,小刚年近四十,都还没有孩子,然后他爸爸说,儿子,我们家祖传不孕不育。概率太低了。
“哥,是个人吗?”潘化问道。
我点了点头,一脚踹飞门,有人说我没素质,人品不好?
咋滴?这个地方闹鬼,这一没摄像头。而连个无线网都没有,我他妈,非得要个素质,然后,被困死,然后死翘翘,可能吗?
见铁门一下子被踹倒,屋里的老人拿着一把香火撒过来,砍骨刀,对着我一顿乱砍。
我抽出辟堪,一剑挑飞砍骨刀,冲过去,死死按住老头:“别动,大爷,我俩是人,你见过两个鬼穿着防护服,在公寓里溜达吗?”
大爷冷静下来后说:“啊,二十多年了,没见过活人了,也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来这个鬼地方,眼神也不好了,来坐坐吧。”
坐在椅子上,就桌子上点着几个蜡烛,窗户上用柳条编着窗罩盖住,窗帘封死,门口哪哪都撒着锅灰。
“大爷,你应该说年轻的时候什么的,从事屠宰的行业吧。”我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话。
面相上来说,一个人杀生太多,眉宇之间都会有浓郁的煞气汇集。
我是看不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体内有浓郁的煞气,不是有句话说的吗?鬼也怕屠夫的刀了。
一个厉害的师傅,手下的猪,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猪和人都是生物,所以也是有煞气的。
我见过一个厉害的屠夫,我小时候,就我们镇上的一家肉铺,那肉铺老板,长得不吓人,相反还是那种平易近人,很帅气的那种,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害怕。
那菜板子,颜色深的,你拿锯子锯开都是一个色,那把杀猪刀,用了十来年了,看着就感觉气温都凉几个度。
我看着桌子上的刀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不过并不是那种新鲜的味道。
“嗯,我年轻的的时候,嗯,也不算年轻吧,当时都四十多,杀了二十多年猪,然后,我媳妇,卖卖猪肉脯。”
“唉,对了,看看,这是我和我媳妇。”老头一脸兴奋,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分享分享一样。
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我接过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了,不过可以看出来,是在一家小店铺,有个男的,穿着干净,笑着脸面对镜头。
潘化有些坐立难安,我从衣服里抽出一根烟,让给大爷,给大爷点烟,他年纪大,不护着就不护着了吧。
他第一口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陶醉般地说:“好烟啊,多久没抽过像样的烟了。”
“哦,对了,要看看吗。”他起身拉开一个房间的门。
我看着,原来是他把墙给砸穿,在隔壁的两户人家的墙给砸穿,弄了个猪圈和小菜地。
这里毕竟是整个公寓,粮食肯定是不少,还有种烟草呢。
我猜测啊,应该只是猜测,是因为那个女鬼,或者有专业人士,做了法,设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