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啼哭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低头抱起我的女儿:“小函玉,怎么哭了?”
我有些束手无策,我的两个孩子,早产儿,出于愧疚,我就让孩子在我身边。
潘化放下手里的事情,在我女儿面前扮着鬼脸:“略,小函玉,看看我。”
但是仍然哭声没有停下来,我拉开半遮掩的窗帘阳光洒下来。
“怎么办?”我问。
沈梦瑶和王楠出去了,家里又是剩下我和潘化,跟几个老头,张启明也累的不轻,睡着了。
“我独生子,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慌了,什么事情,都见鬼去吧,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怎么让我的孩子不哭。
“是不是我们刚才太吵了?孩子被吓醒了?”我问。
“有可能是,快快快,拿个玩具。”
“孩子才一个多月大,玩得明白吗?”
“哎呀,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过来一个小猪玩偶,逗着函玉。
“小函玉,你看这是什么?”我摆着笑脸说道。
但她哭的更厉害了,我看着潘化,听听他嘴里能挤出什么话来。
“孩子哭,不是害怕,就是饿,家有奶粉吗?”
我想了一下,沈梦瑶的房间里就有奶粉,我抱着孩子,赶紧打开门,往旁边房间里的箱子里翻找着奶粉。
楼下的尤伯和干叔听到响声就赶紧跑上楼,尤伯问:“孩子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饿了,在找奶粉。”
“哦,哦,哦,我还以为什么呢。”
泡完奶给孩子喂完后,孩子又睡了起来,毕竟还是太小了。
我也没了心情接着弄事情了,坐在二楼客厅里,我让了尤伯和干叔烟,三个大男人就这样聊了起来。
“也不知道窑主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太任性了,一连出去三个月了,还没动静。”
我觉得出去旅游是美其名曰这样说的:“怎么了?”
“嗯,还能咋了?估计去找媳妇了吧。”
“怎么说?”
“嫂子去世早,老男人也有春心萌动的感觉。”
我看着干叔:“你是认真的?”
“这孩子,当然真的啊,他大祭司,身强力壮,还行呢。”
蛊师也有十个境界,分为观目,幼长,学徒,蛊师,群生,小祭司,大祭司,蛊主,蛊王,圣蛊。
我想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六十多了,身强力壮,挺好,挺好的。
“不过,听人传来消息,北方平原地区,已经崩盘了,沿海地区,海里都往上涌起怪物们了。”干叔说。
“巧让我们赶这时候了,能怎么办啊?”
我有些感了兴趣:“尤伯,您能细说一下吗?”
“嗯,行,现在都往中原一窝蜂涌去,那些改外籍的人,也不说去外国了,也那些有钱人,都争先恐后在内地囤了房子。”
“灾难钱吗?”
现在货币依然管用,这还是依靠国家的治安能力强,反应速度快。
“对,还是平原安全,那安全。”
我心上仿佛吊了一根绳子,人都涌入中原,即便如今形势,人口锐减,恐怕不足十亿。
但土地紧张,不缺乏有的人会嫌弃临时避难所,但迫于囊中羞涩,会办出鸠占鹊巢的事情。
我脸色沉了下来,院子里还有我的爷爷奶奶,要是万一呢,万一被占,而又凑巧院子里的不是什么好人,我想到这,我的心就难以平静下来。
不知道看过那种电影没?西方科幻电影,在科技发达的未来,机器人已经可以代替大部分行业。
突然有一天,一个机器人诞生出了灵慧,而人类却妄图抹杀他。
在电影的最后,机器人在男主的保护下,仍然死去。
男主说出来那句话:或许在上帝制造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像它一样纯净,在几千年的进化中,人不再纯真,那些纯真的不是在被欺凌,就是被视作异类,而那些大多数正常人却,觉得这就是人丰富的情感,远不是机器人的程序可以比拟的。
而且人一旦适应了某个环境,就不再会跟刚来时那么文礼。
“不过,在这挺安生,那些怪物最少也能活几百年啊!”
“三天孵出一窝崽,两天就长大,耗子也没这么能生啊。”
“那个,叔,您看那个新闻了没?”
“太能生了,这些东西,还有的会伪装成人,太吓人了。”
我心中有一丝不喜,答非所问,不过,我也没说那么多。
“就有个新闻,是军队进外星人飞船遗址,发现外星人的培养皿,一个小时就能生出来。”
“这么快,太可怕了。”
“哎,比虫子还快,不过应该难度很高吧。”
“应该,要不然这个星球都站不下脚了。”
闲聊一会,沈梦瑶也回来了,潘化也挺累的,一夜没睡。
我推着婴儿车和沈梦瑶进了屋,沈梦瑶先去我的裤子问:“膝盖怎么弄的啊,医生说了,去的及时,也是说你体质好,植入组织,要不了多久就能好了。”
“没,媳妇,跟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