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31,今天内务要是再不合格,就给我滚出去搬去禁闭。”一个狱警呵斥我。
我站在他面前,我醒的时候,就在这了,被剃成寸头,其实看起来就跟毛蛋似的。衣服被换了。
“嘿嘿,好的爷,您说什么,我都记心里的。”我挠了挠头赔笑道。
“最好不过,要不是看你还只有三个月可活了,劳资一电棍教你做人。”他拍了拍腰间的电棍。
我下意识脑袋往回缩,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左右瞟了一眼,偷偷塞到他口袋里:“我知道了。”
“走了,你们一个个,都别装死了,多烂的演技,哎,哥们,谁睡觉笑得大门牙嘎嘎往外露啊。”狱警拍了拍身边装睡的一个人的脸。
他也忍不住睁开眼,笑了起来。
“好好睡觉,明天内务都整好。”狱警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我坐在床上,脱掉外套,一屋子五十个人,纷纷凑过来,看着我身上狰狞可怖的疤痕,赞赏地说。
“我就说,大哥不是一般人,一般人怎么在外面杀了那么多人还能跑了好几年。”
“这的人下手也怪黑的,身上都是淤青。”
……
我拍了拍身后的一个人说:“小亮,拿根烟。”
小亮不情愿地说:“啊,又抽我的啊。”
我呲了一声说:“你不是废话吗?我不是刚买了一盒,就给了那个小瘪三吗?要不然大晚上的,让你去体罚,你乐意吗?”
“我他妈,哎呀我草,我也是家里人刚给我充费,买的。”
“别逼逼,再说,一盒都给你拿走。”
“哦,你慢点抽,我还指望这一盒能撑一个星期呢。”他不情不愿地掏出一根递给我。
我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深吸一口后,回想起,我也来这半个月了。
每个宿舍都有一个舍长,当然,是靠自己在外面的势力和犯了什么事,以及你本身的拳头说话的。
我一个三级武者,能当上舍长很合理吧。
我闭上眼,还有三个月就得挨枪子儿了,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跑肯定是跑不出去,哪有那么多肖申克救赎让你演?
官方的力量真的不是闹着玩的,再加上,现在哪个监狱不是高科技?
一夜无语。
“嗯,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是吗?”我搅了搅碗里的粥。
这些食物根本没办法维持我体内的能量,就好比一个辆吊车,你加一个助力车那种程度的油,一个性质。
我越来越乏力了,一旁的小九(起的外号)瞟了一眼对面桌子上的人,小声说:“嗯,看那个大汉,身上纹条龙的那个,叫邹文杰,外号过腰龙,听人家说,他在外面就领一帮小弟。”
“嗯,知道了,就说他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我低头扒拉碗里的饭菜。
“他大半夜的,只身前往敌对帮派大哥家里,拧断防盗网进入房间里,看新闻上,那一家老小都剁成碎块,渍渍,警方抓住他的时候,他就躺下浴缸里,里面什么东西,我也不说了,他就拿着一张脸皮盖着脸,惬意地抽着烟。”
我停顿一下,一般越是地位高的人,他们家里的防守就越精良,护卫就不说了,就说防盗网,也是合金做的,是什么配成的,我不知道,反正硬度远远高于碳钢。
“这不是变态吗?”我有些作呕。
“可不是嘛,看照片,防盗网,什么的钢筋都得有儿童小臂粗,硬是给拧成了麻花。”
邹文杰侧着脸看着我,抿了一下嘴唇,笑着看着我,手上做着xx的动作。
我立刻高举手喊:“报告!”
“怎么了,7931。”一名狱警不耐烦地走过来问。
“报告长官,你看邹文杰同志在淦神魔,我怀疑他有不正当的想法。”我说。
邹文杰愣住了,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愣头青。
狱警走到邹文杰身后,一枪托砸中他的后脑勺,邹文杰脸直接扑到桌子上,邹文杰缓缓抬起头。
摸了一下鼻子,流着鼻血,桌子上印着他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2109,老实一点,禁闭刚结束,别又犯了进去。”狱警厉声斥责道。
邹文杰陪着笑脸说:“大爷,知道了,知道了。”
狱警咳嗽了两声,就离开了。
邹文杰低着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
“哥,你牛,但是当弟弟还是跟你说一句。“
“说。”
“别跟狱警走得太近。”
我瞥了一眼他说:“你难道不知道我身上的淤青是怎么来的吗?”
小亮怪叫一声:“哎呀,不是,这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能打小报告。”
我低着头接着吃着饭,我能感觉到有很多目光都在看着我。
小九说:“你是我们大哥,我们肯定不会怎么样的,但其他人,更不要说,b楼四层的那些人。”
我不理解地问:“这还有什么说法吗?”
“就这么说吧,那是一百多号人联手,就是直接从这推出去也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小九说得一套又一套的,但要真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