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常熟悉,看来他们几个也知道这是个机会,鳄鱼佬的人也没在这。
说实在的,跟了你十几年的人,那一般人都会把全部事都放心给他们办,突然背叛了你,任谁谁都难以相信。
我举起枪,一枪击毙了胡良冲的脑袋。
我转身离去,虽然很莽撞,但杀母仇人在我面前,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别人把他抓走。
次日,我带着潘化离开了三角区,没必要再接着在这呆了,难道再呆这,就老老实实地等别人过来杀我?
我遣散了众人,来到泰国暂时居住了下来。
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不停。
“都四天了,雨都没停过啊。”我说。
我看着一旁的潘化,我有些心疼,带着他四处奔波,导致他的身体也差了不少。
但没有办法,那地方,我要是走了,他很难活下来。
我开口说:“小孩,别写小说了,我看别的小孩,都喜欢打台球,来两把?”
潘化坐在沙发上,电脑放在大腿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打着字,手上打着点滴。
“不了,我想多写点字,给世上留点我的痕迹。”潘化说。
我趴在球桌上,来回酝酿着这一杆,怎么才能把球开散。
一杆下去,白球跟炮弹一样,碰在数字球上,白球直接炸成碎块。
潘化朝我看了一眼,我尴尬地从桌子下又拿了个白球。
“老大,你说,人生来什么都没有带来什么,死了也没有留下来什么,是不是很无聊啊。”
我愣了一下,说:“别瞎想,写你的小说吧。”
“哦。”潘化闷闷不乐地,似乎是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而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