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哪怕对面的人数要比他们多,也丝毫不惧。
飞机似乎不耐烦了,开始对着人群开火,不管下面是否有没有自己的队友。
手榴弹,大口径机枪,这都不是我们可以抵挡的,一时间,人们都迅速散开。
我拔腿就跑,耳边不断响起爆炸声,身后的爆炸碎片嵌进我的后背里。
我往山上跑去,但他们的火力太猛了,几梭子下去,山上栽植的树木纷纷倒下。
“尤伯,就是他们。”张启明带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汉子点了点头,掀开腰间的竹篮,一下子竹篮里的虫子一窝蜂地都飞了出去,飞机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啃食殆尽。
仅仅三十多秒,几架飞机不要说机械了,就是人都没剩下骨头了。
张启明指着下面的人群说:“还有下面的这些人,杀害了不少我苗家子弟。”
汉子点了点头,摘掉右手的手套(几块钱就买的那种白粗线编织的手套)。
他手掌,手指都是密密麻麻的白米粒大小的孔洞,手上都是白色的虫子蠕动,我在旁边都几乎忍不住要吐出来。
汉子看了我一眼,手中的虫子都飞向了村庄,随即,他就把手藏到身后。
他是有些自卑的,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我鞠躬道歉:“对不起,伯伯,是小子不懂礼貌。”
这个汉子是真心喜欢,这门功夫的,才会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幅样子的。
尤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他的普通话很生疏:“没事,习惯了。”
虫子飞得很快,就跟子弹一样,但体型要远比子弹小得多,而且这些都是活物,会躲的,就这样,哪怕下面的是五级武者,也都束手无策。
虫子纷纷飞进不是自己村子的人的耳朵,或者口鼻,或者直接在脖子上开个洞,钻了进去。
仅仅几个呼吸,那些人就瞪大双眼,脸憋得通红,脖子上鼓起来一个大包,流着黄脓,没挣扎几下就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赞叹道:“真厉害!”
崩得一声,一枚炸弹,在山顶炸开,把山顶都炸出来一个大坑,树木碎块从我们头顶飞过去,落在山下。
就连地面都在摇晃着,震动着,我抓住树枝才没有跌倒。
张启明和尤伯扶着树干才没有跌倒,我们三个人的目光迅速锁在了村庄中央的几辆坦克。
得亏坦克上被浇得都是动物粪便,才让驾驶员的不好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