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换面,然后就得去金三角。”
那是他们主要的发货地,我得去那查查。
张绝知认真地说:“别去,那地方,说实在的,就连祖师去,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我亮出手腕上的手环说:“山人自有妙计。”
张绝知忍不住笑道:“你小子,那你可要低调点了,再闹出什么事情,我也没办法了。”
次日,我在张绝知的照顾下,来到了苗疆,我在这生活了一年了,我甚至不知道,他还有个飞机。
“找你朋友,就快点,他们会给苗疆面子的,但那不会太长。”老师对我交代道。
我点了点头,告别他和沈梦瑶后,就踏上了乡间小路上。
走了一会,我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人,扛着锄头有说有笑的。
走到两米左右的范围内,我先下手为强,一剑刺在一人的心脏上,另一个人抡着铲子劈了过来。
我赶紧拉着那个人挡在我前面,铲头砍在那人的肩膀上,抽出长剑,把那个人甩的一边。
我迅速一剑,连带着铲把,砍断了手腕,一剑了断他的性命。
我记得张启明身上的气味,而且就算这样,那两个人虽然是特意晒黑过的,但从手上的茧和鞋子的磨损情况,都实在不像当地本家的农户。
我看着他俩也是二级武者,但死斗就讲究谁占得先机,这种地步,要是粗心大意,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我翻过山丘,看着下面的村子,我知道,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了。
我连忙往山下跑去,问了一下村口的人,也知道王楠和张启明的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