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没走几步,赵云菁瘫倒在地,我赶紧跑过去扶起他,我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口腔有些腥甜。
我赶紧趴到小溪上,通过倒影,我看到我眼睛耳朵流着血,虽然戴着面具,我多多少少也猜到我鼻子嘴巴也是这样。
我猛的咳嗽一声,趴在地上一口,面具掉了下来,我嘴里喷出一口老血。
杜冰走过来扔给我一个小陶瓶,只有手指大小:“喝了它,你还能活,这的磁场,生态系统都和外界不一样,这药是从这里采的磨制的。”
我赶紧拔掉软木塞子,顾不得多苦,一股脑地灌进嘴里,我的视线有些发黑,这是昏倒的症状,也不管管不管用,喝了也能给我一个安慰。
神奇的是,几个呼吸后,我就恢复了正常,杜冰扣开赵云菁的嘴巴,扒开嗓子眼灌一瓶药水,赵云菁也醒了过来。
杜冰起身接着向前走,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救了我俩一条命,我俩也选择继续跟着他一起走。
事后,我回忆起,是他逼着我进去的,实在没必要那么感谢他。
他突然打了我一拳,我直接被打翻了,我掀起左袖,小臂不自然的弯曲,很明显已经断了。
我捂着胳膊,龇牙咧嘴,心想,他绝对有什么精神病,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被这一下激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在干什么?”
杜冰剑指我的头顶就像机械一样毫无感情:“给你的惩戒,你是东北仙家的人?给仙家个面子,不杀你,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我心里乱糟糟的,什么东北仙家?仙家?我都没去过东北,我干了什么,就打断我一条胳膊。
他收起剑,接着向前走,赵云菁小声问我:“你是供仙家的?没听说过还有刘氏一派的啊。”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没听过。”
杜冰挥舞着长剑不停地斩断拦路的草丛,荆棘。
走了一段距离,他突然停了下来,抬起长剑用力掷了出去,只听见一声咆哮声。
走过去一看,一头跟树干颜色很相近的熊被剑刺穿脖子死死钉在树上
他拔下长剑接着赶路,我有些惊讶,他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好啊,五十多米,还有薄雾的情况下还能看清前面有一头熊。
我看着这头熊面部长得跟人差不多,他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围巾,戴着一顶牛仔鸭舌帽。
身上的腥臭味,已经充分的告诉别人它吃人。
接着没走多远,三公里?不知道,我没有精准的测量工具也不知道什么距离。我们来到了一个部落遗址里,这里虽然已经破败不堪了,但这里的奇怪的图腾,浮夸的雕像,无一不在说明了这里昔日的荣光。
几个小时里,我们三个来回转悠着,不只是我,我们三个都发现了,我们三个似乎都在原地打转。
这跟鬼打墙有很大的不同,我经历过这些事,我知道,鬼打墙十分有九分都是假的,而这都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