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房里,看着电视的新闻,主持人报道着:具调查数据得知,全世界已经出现了几千个不等,这事最先起于10天前河南,华尔村,当地军队已经彻底封锁住上山路线,对山村内的怪物们进行强硬镇压,但该山村建筑物大多都是明清时期遗留下来的建筑物,有很高的历史价值,怪物们占领居民房屋,并压扣该村居民,一直没有得到有效镇压。
奶奶愁眉苦脸地:“孙子,三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我担心他身体挺不住。”
爷爷叹口气:“这孩子那么大就遭受这事,心里有个坎很正常,咱说也没用,还是得看他怎么走出这个坎。”
爷爷拿过遥控器切到春晚:“大过年的,不看这个,来看春晚,你哥下去给你买新衣服,大年三十的不许哭。”
我看爷爷装做板着脸,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爷,奶,我早想通了,我现在也是慢慢接受自己,我只不过还是对我的腿有些过不去,没事,基本上我是没事的,这不就行了。”
爷爷奶奶看着我,虽然没用完全过去这个坎,但也快了,也是很欣慰的笑了。
爷爷说起我哥,我还是把我内心的疑惑说出来:“爷爷,为什么村子里,一旦生了男孩,只能留一个在村子,其他的都得在外面住。”
我想起,村委记家也是一个大儿子,一个二女儿。
爷爷托着腮帮子想了好一会说:“不知道,应该是我爹那时候开始,就有这个规矩了,很老了,我也记不得了。”
我哥重新在我姥姥家生活,也不是没回家,但都待不长。我索性不想这件事,我毕竟不是特别聪明的,想不得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着春晚上的小品投其所好,笑了起来,我说:“沈疼还是上一年的扶不扶比较搞笑。”
奶奶剥着花生说:“是吗?可能是我看菜名的小品多了,我感觉她的小品是很好。”
我坐在病床上,似乎也是因为过年的喜悦的气氛,冲散了我内心的不愉快,我磕着瓜子,病房就被推开。
我脖子没法转得太狠,用余光看着门口进来的短发男子,看起来跟我些许相似,不过,跟我不一样的是眼睛,我的眼睛总是十分宁静的,而他似乎是比我的要有活力的多。
我哥领着袋子说:“壮壮(我的小名),给你买的衣服。”
我说:“先放床边吧,对了行行,你还跑(出去)了?”
我也知道,他是闲不住的,我说:“你怎么才来?”
我哥不忿地说:“啥呀,你还没醒了时候我来过好几次,你醒了是我去干活了没空了。”
爷爷端着一盘饺子过来,教育着我:“叫哥哥,别天天叫行行,以后娶媳妇了,还天天叫?”
我有些不情愿,毕竟都是双胞胎,小时候就没叫过哥,现在别说我愿不愿意了,他听得都别扭。
我接过饺子:“小时候没喊过,他是我哥就行了。”
爷爷也没接着说下去,毕竟小时候就说了不少,就没改过来,现在长那么大了就更难了。
行行拿着玩着手机游戏说:“现在会延迟开学吗?”
我不能十分肯定:“应该会。”
我现在连自己是哪个医院都不知道,我也没多大兴趣知道。我看着规格也得是县里的。
我学校也是县里的,离我村子得有5,60里吧。
我感觉距离不是特别远,没准还真会延迟,我不能十分确定,一切还得看上面的意思。
行行看着手机说:“最近咱这,出现很多基督教,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不多。”
我搅拌调制的蘸料腕说:“很奇怪吗?佛教什么也不是咱国家的,现在不也是很多寺庙。”
行行夹起一个饺子吞进肚子里说:“行,看你也挺有精神,恢复得不错。”
我,行行,爷爷,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着,在这个医院里过来春节,毕竟现在这么乱,也不太可能出去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