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混乱,怪物吵杂地嘶吼声,天空上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噪声,打着灯照在这个院子里,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肚子上的伤口过大导致失血过多,还是脑袋被狼人用自己的脑袋不断碰撞,我的视线已经些许黑暗了,瞳孔似乎有些失去神采,看着爷爷往我这奔跑着神情有些癫狂喊着:“孙,不要睡,爷爷来了,再撑一会。”
我看着爷爷眼眶饱含泪水,我笑了,心里似乎有那么不甘,自己年纪轻轻还没有成年就要死了:爷爷从我记事的时候还没有哭,真是难见啊,妈蛋,好想上大学啊。
爷爷冲刺到狼人身上,狼人此时前肢还插在我的肚子上,直接倒立起来,瞪向我爷爷,我也因为这一下,肚子上了伤口更深了一些,我猛然咳出一口鲜血。
爷爷胳膊上的肌肉增大一圈,连棉袄都被绷得紧紧的,手就像鹰爪一样,胳膊直接化成残影,手跟铁钳一样,死死爪子两人的脚踝,狼人企图抽回双腿,但爷爷的胳膊如同铁打一样纹丝。两腿成180°,脚后跟用力劈在浪人的脊椎,咔嚓一声,狼人腰椎粉碎,下肢直接瘫痪。
奶奶留着泪,走过来,把我扶地半坐,奶奶坐在地上痛哭着:“孙,为啥要把我这个老骨头扔一边,就该奶奶来啊,我也活不了几年了。”
我躺在奶奶腿上声音有些有气无力脸上微笑地说:“奶奶,别哭了,我没多大事。”
狼人哀嚎一声,松开咬住我的嘴,抽出前肢,但下肢瘫痪,狼人行动力大大下降,而且要是每个人都能从疼痛缓过来,那就都是英雄了。
爷爷握住狼人的脖子,手上的青筋不断凸显,狼人瞪大双眼,不断呜咽着,爷爷褶皱的老脸不为所动,声音就跟一小捆树枝折断的声音,狼人的脑袋无力地垂下来,爷爷把狼人的尸体扔到一边,赶紧察看我的伤口。
我看着给我处理伤口的爷爷,有些明白,狼人之前从两楼小平房跳下来,狼人至少得有300斤,物体本身下落的力道,加上本身的力量,那,我不敢想象那一下爷爷怎么抗住的。
我问:“之前那一下你是咋扛住的?我看你肩膀跟没事一样。”
天空上的直升飞机火舌亮起,子弹不断扫射着院子外的怪物,爷爷对我说:“缩骨功,跟在被打的一瞬间顺着劲往下,呼,快起来,这不安全,快走给你处理好了。”
爷爷把我拉起来,爷爷背好奶奶,我捂着肚子上的伤口呲牙咧嘴的,晃晃悠悠着跟着爷爷,我扭头看着直升飞机鞠了一下躬。
爷爷进入已经被打开门的侧房,我看见村委计嘴被撕开,咽喉被啃咬,趴在一个黑皮箱子上,爷爷把尸体放在地上,打开箱子,我凑过来一看,箱子里的确是有两把枪,一把就是影视里常见的三八大盖,另一把就是个手枪,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看样子也知道就是战时军官配用的手枪。
爷爷把手枪和一盒子弹递给我,自己就拿起那个三八大盖:“这个给你,咱翻窗户跑。”
爷爷打开窗户就跟兔子一样跳出窗外,我看这个窗户,心里啧啧想:钢化玻璃,还真会找啊,咱这可没有啊。
我一翻身跨过窗户,大街上爷爷端着枪扣动扳机,子弹直接击穿前面一个挡路的鲛人脑袋,紧接着瞬间出腿,高身位侧踢,脚背接触无皮人的下颚,咔嚓一身,下颚被踢得粉碎。
我跟着爷爷脚步不断奔跑着,左右四处环顾这,生怕有藏在暗处的怪物,但我看到西方百米开外,一个高大100多米的章鱼人,脑袋上都是触手,背生双肉翼蹲在那似带着笑容看着我们,脚边体高10几米的山羊,共有两个尾巴一条就是跟蟒蛇一样,蛇首盯着下方不断吐着信子,另一条就是一个雄狮脑袋,不过脖子就是跟尾巴一样,温顺地趴在它的脚边接受抚摸。
章鱼人对我挥了挥手,我懵逼了:这东西是对我们打招呼吗?
我转过脸尽量不去看他,但还是用余光看着它,但紧接着,它缓缓伸出手指向我们所在的方向。
突然地震得更厉害了,我晃晃悠悠地,有些要跌倒的样子,我看向它指的方向看去,大潮水蔓延过来,高的至少有800米,一只圆头没有鳞片跟一双漆黑的眼珠子的鱼,在潮水里不断涌过来,长就得有几百米,张大嘴就如同深渊一样,张大嘴巴就得有1,200米呼啸而来。
显然不只是我看到这一幕,街上的人们和怪物们都停下的脚步呆呆着看着它,因为全部人都相信,这一下不管是人还是怪物,都得死。
地面震动声更加强烈,土地里钻出一条蛇,两米长,浑身鳞片就跟墨绿的玉一样,不过头顶是有两个肉包,绿蛇死死地瞪着它,瞳孔收缩,潮水就跟墙壁一样停下来。
大鱼看着绿蛇,扭过头就游走了,潮水也随着消散开了,毕竟是山上水并没有聚在一块,反而如同丝绸一般流入山下的江水里。
而绿蛇也如同脱力一般趴在地上,周围的怪物抿着嘴,都带着贪婪地目光看着蛇,我赶紧抱起趴在一边的蛇跑起来。
爷爷在前面背着奶奶说:“保护好它,他是山神,我小时候听你太爷说过,你保护好它,它就欠你一个福报,以后会还你的。”
我听着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