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救救我啊……”我奋力打着字,向那个借了我钱的读者身上背着的堂仙求助,因为我实在是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有种快死的感觉,甚至我整个身子都给压趴在了电脑键盘上,怎么都起不来,脖子都难的抬起来,就只能抬个头。
对面的堂仙小姐姐听到了我的求救,就来到了我这边,把我身上压着的那个“胡煦正”给从身上拉了起来,我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大松一口气。
我隐约中听到了那个小姐姐对“胡煦正”说了句:“你有病吧!你快把她压死了!你们男人狗东西。”
小姐姐姓武,不知道跟不跟当年那个武则天有关系。
我叫她武家小姐姐。
忘了说,我叫万沁,但很久以前我叫万象,包罗万象的万象,我要和一个人凑这个名字,我是万象,我要找一个包罗做我的丈夫。
这事儿还早,话说回那个武家小姐姐。
小姐姐感觉看起来是一个非常知性又性感的女人,她穿着古代的像是只有魔女才会穿的那种非常敞亮的衣衫,躺在长榻上,好不妖娆,我似乎还看见过她在榻上跟一个男人共赴巫山,玩的好不乐乎。
虽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但我为什么会看得到别人家堂仙的情况呢?
这点很奇怪。
而且武家小姐姐好像一下子就来到了我这里。
具体后来说了些什么,我全部都不知道,好像在我身后吧,但我一直都在跟那个读者说话,并没有在意他们在说什么,但总感觉,身后有种恶意传来。
我顿时心生警惕,但一会儿就又没有了,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位老祖宗,怎么就突然对我有种奇怪的动作之类的,比如动不动就抱上来了,然后还对我摸来摸去的,我叫他老祖宗他还不乐意,买了一个茶杯,红色的,虽然他好像更喜欢琉璃盏。
但据说堂仙的规矩,就是不能要琉璃盏,只能买红色的,而供佛的就只能供黄色的。
虽然我觉得琉璃盏也挺好的,但规矩非要红色的我也没办法。
堂仙的规矩还挺多,跟古时候供佛相差无几,其实我一直挺好奇,这世上真的有佛吗?他们会不会吃人间供的食物。
吃馒头真的可以活吗,不吃的话,会饿死吗,会饿死的话,吃馒头就真的够吗?
万物生灵都是生命,他们吃了小麦和水稻也都是生命,他们没有业障吗?
不是说众生平等?小花小草也有生命,不能肆意践踏拔起吗?那么吃馒头和吃肉又有什么区别?不一样都是杀“生”吗?
其实我对佛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我喜欢讲道理,喜欢墨家机关道,或许曾经做个某个巨子的妻子的缘故吧。
说起来,我的巨子,这辈子投身做什么人了?我还能找到他吗?
不过,要说这辈子最想念,最想要看到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崔阮。
崔阮比我大四岁,还记得当年15岁的时候,认识了十九岁的他,他说他没有读大学,因为无聊,他在自学公务员,准备公务员考试。
我那会儿就觉得他好厉害,好厉害,能够自考公务员,他一定是一个天才吧。
这是我当时脑子里唯一回荡的念头。
因为我说自学很难吧,他却回答我说,还好,记忆力比较好。
我又问,那你基本上看几遍就背下来了?
他回答的话,配上他觉得这事完全只是一件小事的语气,让我觉得他很高大上。
他说,也就一遍多一点点。
我惊讶又震惊,又羡慕的说,那你一定是过目不忘吧。
他说,还好吧。
我说他是天才,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没觉得自己是天才,说大概其他人都可以做到。
我看到他打的字时,我忍不住笑了,我说,至少我做不到,我要背一篇文章要背两个小时,所以你过目不忘,真的是一个超级天才。
电脑对面的他,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我觉得他可能真没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觉得大家都会,也许他这个人不怎么管周边发生的人和事,只注重自己的修养和提升,也或许旁人旁事,没有什么可以激得起他兴趣,以及值得他多关注的人事物吧。
那这样的人一定很有思想。
因为我大概也是这样,对周遭发生的事情,最多会多看看,会想一想,如果是我,那么我会不会这么做,还是会那样做,然后看别人犯错,那个错,我以后绝对不会犯。
也许他也是这样的人,但是我总觉得我高攀不上,因为他是个天才,过目不忘,我智商有限,考试考的乌拉西(稀烂),常年吊车尾,大概也就真的有一点点好的东西了,那就是记性。
我记仇,非常记,对他的仇也记得清晰,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我们在说回堂仙的事,有件事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偷偷摸摸的成了堂单里的一员,每天暗戳戳的偷窥我各种事,比如写小说。
不过说来也奇怪,以前和他见面开房的时候,我带着行李箱和笔记本去的魔都,我因为没有存稿了,就在完事后开始工作码字,他就在旁边盯着我写,我竟然也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