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
手机光映照出江林的脸，一脸认真。
他下载了聊天软件，注册了视频app，还发现了几个单机小游戏。
和西殿鬼市卖的单机小游戏不同，但也蛮有趣的。
玩着玩着，江林就忍不住想到：
这玩意儿是电子产品，不知道机器球能不能安装到自己身上去？
那样的话功能直接翻倍。
不过，为什么阴间无法联网呢？
饶是西殿把鬼器、阵法专研得这么透，也依然没能解决这个问题。
是缺了什么？
还是说……阴间有着某种限制？
如果是后者，那到底是某种法则上的限制，
还是因为阴间有某种阳间没有的东西，而那种东西，刚好压制了‘网络’的形成？
江林勾起了好奇心，干脆收起手机。
飞身而起，恢复鬼体。
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室内。
再次出现时，已是在一座高大的信号塔上空。
晚风急促，吹得衣袍猎猎作响。
江林围绕着信号塔看了两遍，心中奇怪。
同样的结构，同样的建材。
如果放到地府，为何不能生效？
以前，他不是没想过这些问题。
只是觉得耗时耗力，他一个小无常，琢磨这些又有什么用？
但现在，若只是当成兴趣来的观察的话，江林还是蛮想钻研钻研的。
……
次日清晨六点半，江林回到了罗兰小区。
路过早餐店的时候，顺便给申杰也带了一份。
昨晚他去各个信号塔、网信中心、天眼……等地方看了看。
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做了些笔记，等以后慢慢研究。
要是方便的话，或许过段时间，还可以去西殿看看。
西殿那儿肯定有不少研究资料。
至于最后能不能破解那个阴间之谜，倒不是最重要的。
开心最重要，享受过程就好。
‘叮~’
电梯门在十五楼打开。
江林用感知力‘看’了眼1502房间，见申杰已经起来，他才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
“谁啊？”
申杰从厕所里走出来，一边刷牙，一边看了眼猫眼。
门口，是一身白色T恤加休闲裤的江林，姿态轻松。
“江哥，这么早？”
申杰打开门，神色惊讶。
一出口，嘴里的泡沫星子都跟着飞了出来。
江林抬了抬手中的一袋早点，给他挂门上，“给你带的。”
“哇！这么好！”
申杰把牙刷咬着，腾出双手打开袋子看了看。
油条春卷包子，还有一碗稀饭。
不由得脱口道：“这么丰盛……江哥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啊？”
他上班才需要起这么早，可江哥不是没工作吗？
从哪儿回来？
已经走到自家门口的江林脚步一顿，回想自己这一晚的经历……刚从天上回来？
就在江林思索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身后的申杰惊呼一声。
“我知道了！江哥你一定是四五点就起来练功了！”
“下山了还这么自律，不愧是江哥！”
“……”
江林回头，对上申杰那一脸佩服的表情。
默了默，点了下头，“嗯。”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对了江哥，你昨儿刚搬进来，肯定要买很多东西吧？”
眼看江林已经开门准备进屋了，申杰连忙道：
“咱们小区门口的超市东西不全，你要置办东西的话，最好去昨儿那个世纪广场，那儿的东西全。”
“还有，你如果要找工作的话，可以先在网上看看，下载那个熊X招聘。
在上面投简历，跟对方聊过之后再去面试，这样要方便得多。”
申杰真把江林当成那种在山上隐居练功多年，最近才因为某些原因，重返都市的人了。
说完这些后，又不放心道：
“你等会儿，我把那个app分享给你。
对了，你若是找不到路，可以随时问我，也可以下载一个地图app。”
江林诧异于他的热忱，“好。我等你消息。”
回到屋子里没一会儿，江林的手里就收到了新信息。
昨晚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除了电话，两人还加了微信。
申杰的头像是一个动漫头像，对着镜头比‘耶’的金色毛熊。
而江林的头像，则是原始图案。
【程序员也不能秃（申杰）：江哥你看看。】
——对方给你分享了一个地图app。
——对方给你分享了一个招聘app。
——对方给你分享了一个跑腿app……
一连好些个分享链接出现在聊天页面中。
【程序员也不能秃（申杰）：江哥，你可以直接在我分享你的链接中下载，也可以在软件商城下载。】
【江林：行，我看看。谢了。】
【程序员也不能秃（申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