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真能自己选？】
学神的消息一经发出，立马被直播间自动标上金色。
十分显眼。
江林点点头，“可以，你想要什么？”
学神目光在那桌子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第四堆。
也就是北殿带回来的物件上。
呼吸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这东西，他垂涎很久了。
半晌，他做出了决定，开始打字。
【主播，我两样换一样，能定制一个纸扎人不？】
定制纸扎人？
江林奇怪，倒也没拒绝，“你想定制什么？”
……
这对话一出，直播间一群围观水友惊了。
“还能有这操作？！”
“不愧是学神，想凡人之不敢想。”
“这就是学神脑回路吗，大佬你想定制什么？”
……
学神在屏幕前嘿嘿一笑，略带腼腆，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主播，能定制一个跟我长得一样，会喊‘到’，会打卡的纸扎人吗？】
每天都要签到什么的，太麻烦了。
人类设定的那些条条框框虽好，但他只觉得心累。
“……”
镜头前的江林沉默不语，略微困惑。
长得一样，会喊到，会打卡……有什么用？
能防御鬼怪吗？
替身人偶？
还是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小说？
不过，他视线一扫。
在看到其它水友或震惊，或懵逼，或羡慕的弹幕后。
心中微叹。
按理说，这些人类水友当时尽全力帮自己完成了任务，他也应该给出合对方心意的报酬。
但……
江林摇了摇头，“不可。”
他给出的报酬，只能是用于保护自身，应对鬼怪的。
而不是拿去应对人类的。
“可以喊到，打卡，但脸不能捏的跟人类一样。”
只能像是面具那样，捏个笑脸，或是鬼脸之类的。
江林淡淡道：“但我不建议这样做，浪费了这个机会。”
屏幕前，
学神尴尬的挠挠脸，他就这么一说，想看看能不能行。
毕竟谁不想拥有个跟自己一样，可以派去学校听课，去工作单位打卡的‘机器人’呢？
【那主播，我就定制一个会主动防御鬼怪并提醒我的纸扎人吧，模样……给弄的酷一些。】
【一看就很能打的那种。】
江林思索着这位水友的要求，关键词：很酷，一看就很能打。
他拿出一个纸扎人，现场改工。
片刻后，
一个看起来就很能打，姿势又拉风的纸扎人出现了。
“好了。”
江林把纸扎人对准镜头，“如何？”
弹幕区安静了一瞬。
学神:“……”
围观水友:“……”
只见直播画面中，
一个由纸片制作而成的‘火柴人’皱着眉头，静静地站在那。
背上还穿了件披风。
学神：【……帅！】
只是，跟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
“哈哈哈哈哈，确实又酷又拉风，一看就很能打！”
“主播越来越懂我们了（斜眼笑jpg.）”
“纸扎人版的火柴人，又要火一波了。”
一群水友乐呵起来，任凭他们怎么想，也没想到主播会做个火柴人出来。
原本他们还想着，或许是个身着鬼差工作服的纸扎人。
又或者手持狼牙棒，一看就很凶的。
再不然，血盆大口，狠起来自己的胳膊都能拿来当武器的。
万万没想到……是这么阳间的风格。
“主播最近是不是偷偷补了人间的娱乐小知识？”
“停止交易，我们当中有内鬼！”
“主播现在越来越会看弹幕了，嘿嘿……”
……
江林把‘火柴人’给那位水友发了过去。
此时，直播间显示。
另外八名水友也到齐了。
见江林这边对话结束，他们才一一开口。
【主播，我们家感觉气运不太好，你帮我挑两样吧。】
【鬼差大人，我要两件可以随身携带的防身物件就行。】
【主播，我想要两个小的纸扎人，一个巡逻，一个攻击的。】
有那位学神水友在前，他们也没再提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不过在来之前，他们还真想过。
就连上头都有人给他们打过电话。
先不提其它三殿的，就说北殿的。
那纸扎人，他们越看越发联想到了人间的各种程序代码。
组装一下，岂不就是他们一直在研究的智能机器人？
如果再改装一下，是不是连战甲都能做出来？
毕竟，那种纸张很是特殊。
连纸片人都能单独活动，覆盖在人身体上，应该也不成问题。
但，
有了这位学神水友的前提后，他们便转变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