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担心别人,他咽了一口唾沫。
心有余悸的盯着韩韫深,在确定他没有想要杀死自己的想法后松了口气。
一行百人几乎无人生还,剩下的那些人几乎重伤不治。
“本王记得你叫胡飞吧?”韩韫深骑着马单手拎枪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回禀王爷,属下乃是西大营忠武将军麾下的营长,我叫胡飞。”
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韩韫深就喜欢聪明人,手中长枪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意味深长道:“胡飞,不错你的名字本王记下了,走吧!”
……
西大营。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城墙上士兵们欢呼起来。
韩韫深单手拎枪走在最前面,身边是一苏奕宁斩阳等人,他们骑着马踏着夕阳的余晖而回归。
让士兵们高兴的是他身后那些满载而归的战利品,这是许久不见过的盛况了。
“禀告将军,战王爷带着人和物资回来了!已经到了西城门。”小兵满怀激动的心情来向他们汇报。
这几位将军一直都没有离开军营,聚在一起焦急的等待张恒的回归。
没想到出门迎接回来的竟然是一具尸体……
看着张恒死不瞑目的样子,他们心中骇然惊醒。
“请问王爷,为何张恒将军会死?”这话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韩韫深坐在首位,苏奕宁站在他身边靠后的位置。
斩阳听到这话第一个不愿意了,“砰”的拍桌子站起来吼道:“你们这群鳖孙,干架时候不张罗上场兴师问罪到是一个来一个来的!”
气得他家乡话都彪了出来,差点挥刀而上!
“放肆,我忠武将军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对方不把他当成一回事,甚至是瞧不起。
苏奕宁当即憋不住了,嘲讽道。
“呦呵,您这是来比官大官小来的?王爷可比您的官职大吧?怎么不见你行礼呢?”
这话说的他面红耳赤,气的不轻,但也不敢造次现在能与韩韫深抗衡的人不在了,只能憋着。
“王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张恒将军死了皇上肯定要追责的!”他们不在乎死了个上司,却怕这个。
韩韫深见他们也是识时务的,笑得温和。
“张将军出意外这是大家都不想的,只是突厥人做事狠决才让事情变得如此糟糕。”
“张将军生前也是一枚硬汉,在敌人的酷刑下也没有泄露军事机密,真是可佩可敬。”
人都死了给对方戴个高帽也无所谓点事,只需要安抚住这几个臭鱼烂虾即可。
当皇上收到这封信的时候,韩韫深已经从新掌管了全部的西北军。
君文博双目刺红,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被气的像是一头愤怒的老牛,周身的怒气都能化作火焰。
“好,好得很!!”
“暗影卫何在?”
“属下在。”
“暗翼,你带人前往西北调查此事,看看是真是假。”
“是!”暗翼就即将转身的时候,忽然又被皇上叫住。
“等等,若是事情假的,韩韫深就地正法不需禀报,顺便调查一下苏奕宁有没有去西北。”
君文博对他是起了杀心,更让他生气的是自己的儿子居然被人绑架了,至今下落不明。
苏奕宁所有的产业,朋友,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重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这种办事的效率让他十分惊叹。
一个疯傻了十八年的女子居然有这种魄力?还是说这么多年她都是装的呢,不对,当年她与疯狗抢食与猪同眠许多人都见识过的。
话分两头说。
与此同时苏瑾霜与月影,君凌夜三人不分昼夜赶路,他们的目的地正是西北。
一路上风餐露宿,他们乔装打扮成一家三口。
君凌夜与苏瑾霜面向幼态,一看就是少年所以他们扮作儿子和女儿,而月影经过一番化妆之后变成了两人的父亲。
他们抛弃了快捷的马匹选择实用性更强的驴车,上面放着锅碗瓢盆还有被褥之类的生活用品。
看起来就是举家迁移的农户。
君凌夜一路表情都是臭臭的:“为什么我要当儿子?”
而且苏瑾霜当的是他姐姐,这个丫头片子哪里有一点当姐姐的模样?
月影皮肤黝黑带着胡渣,头发用粗布头巾随便一扎,成熟稳重的大叔气息扑面而来。
“您要是不相当那你也可以单独走,毕竟自己绑架自己的事只有您做的出来。”
君凌夜被堵的一噎,他要是能自己走还用跟着他们吗?
苏瑾霜也十分疑惑:“你为何要跟我们一起走?你可是皇子啊。”
君凌夜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前些时日他见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她讲述了自己多年来的遭遇,同时表示自己对他的思念之情。
其中有个重要的信息就薛紫欣已经是风华国的皇后,她这次传信回来是想帮助自己夺得皇位。
当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