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要进宫,要面圣!”气急败坏的冯源想要进宫去告苏奕宁一状,很可惜,高严不配合。
手中拂尘一甩,呵呵一笑:“哎呦冯大人啊,今儿可真不巧皇帝与悟尘法师在讲道,没有什么重要事他是不会出来的,所以没有传召的您不能进宫。”
官员想要进宫那要递交牌子,然后由宫里的人传达消息,一番操作下来他才能进宫,当然皇帝召唤是最快的方式。
只是递牌子这件事最后经过的手就是高严,他觉得可以通报了皇上才会知道消息,若是他觉得不重要那么皇帝很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你的事。
“你们合起伙来搞我是吧?本官不信明日上朝还会不得召唤,一个阉人也敢在本官面前纳乔,哼!”冯源一甩袖袍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高严的脸上人就带着恭敬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在苏奕宁的眼中看起来有点阴森,太监本身就是有缺陷的人,十分忌讳有人拿着个说事,而他因为气氛一时疏忽踩了这个雷。ωωw.cascoo.net
就看这雷是不是王炸了。
“爹!!爹!!”门外响起沈佳的声音,她一直待在外面等冯源等人离开了她才敢闯进来,带着哭音的声音委屈不已。
抱住披头撒发的沈良失声痛哭,她以为自己要失去父亲了,若不是王妃厉害,她爹恐怕已经没了。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她的拥抱让沈良闷哼一声,全身都被抽成了筛子,没一块好皮,疼的他冷汗直流。
沈佳瑶想要查看却被父亲抓住了手腕,轻轻摇头:“瑶儿别看,会吓到你,乖一会跟王妃回家。”
“不,爹让我看看吧,我长大了我能面对。”她坚持自己的想法,轻手轻脚解开了衣衫,露出满是疮痍的身体,眼泪瞬间如决堤了一般。
哎,沈良叹了一口气:“都说不让你看了,看完你又要哭,看看这眼睛都肿成桃子了,这都是皮外伤,爹不疼,乖快别哭了。”
苏奕宁这边与高严等人询问了他们为何这
。么晚来的事情。
吴兴苦笑:“王妃一言难尽啊,不管怎么说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前段时间他老人家一直情绪暴躁,所以近沉迷起佛经道教,现在只要有空就会听悟尘法师讲经,脾气比以前好了许多。”
本来他身为皇帝身边人是不应该说这些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的就对战王妃说了出来。
悟尘?苏奕宁笑的温柔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反而道:“今日真是辛苦公公了,若不是有您在咱们都不一定能压制住冯源那只疯狗。”
高严眯着眼眸仍旧跪在地上的衙役,一挥手把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清空。
“王妃,吴大人你们这次可是彻底得罪了冯源,若是不能一击毙命,下次死的很可能是你们,沈良的府中能搜出那些不见得是意外。”cascoo.net
这件事牵扯甚广往小了说就是内务府的人贪污受贿,往大了说那就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多少人因此丧命,而他就很有可能是其中一环。
这时候苏奕宁响起在他小书房机关中找到的记事本以及那个小竹筒。
这件事苏奕宁当然知道,所以她把目光看向了吴大人,这段时间希望他能收集到有效的证据。
从表面来看,冯源虽然检具了沈良,但并没有错毕竟用他的话来讲也是收到了某种消息而后才引发的后果,同理上他也是受害者了。
到时候他完全可以装成一个被人利用不自知的无辜者,而沈良经过这次的事情后肯定身体有损伤,辞官也不远了。
前者与后者之间他们都是双赢的局,只是她还没有想清楚皇商等人怎么摆脱掉这个罪名,皇商蒙混皇商的罪名是跑不了,难道……是另一股势力吗?
这时候她不由得想起悟尘,还有她空间里绑着的那个黑衣人,还有那个在山海关驻守的厉王。
“王妃,冯源这人老奸巨猾,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没那么容易,这么久我只抓到了他办案不严,这些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事情。”
。之前几次抄家这人居然没有贪?这完全不合理啊,她转身问道:“吴大人,抄家之后的银子都在哪里?”
“当然是进了户部的腰包。”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不管怎么说,能打掉皇商也是好的,其他的事情以后在商议吧。
这时候高严严肃道:“这次事情内务府会大规模变动,不知道会有多少奸细被插入进来,你们不要把事情想想的太好,采买司采买的东西与皇商上贡之物有着天差地别的价格。”
这……这是苏奕宁没有想到的,她一直以为皇商会参与进所有的购买中,没想到只是其中一部分。
“若是你们真的想做点什么,那你们可以从酒水,海鲜,布匹,胭脂下手,能帮你们的就这么多了。”高严待着身边的小太监离开了。
走出门外后小太监十分疑惑道:“干爹为什么您要帮他们?”
“帮他们就是在帮我们……现在这日子不好混咯,走吧,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你也会成为别人的目标。”但这句话已经说晚了。
……
“吴大人您怎么看?”苏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