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国因为前日的事正在喝闷酒,身边有着皇帝御赐的几个美人,她们对他献媚地笑着,实际上心里根本瞧不起这样的男人。
忽然一摔酒杯抓住其中美人的头发,怒吼:“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在心里骂我呢?”
“嘶……国公爷您在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可能瞧不起您呢,您是不是喝多了。”虽然是皇帝御赐的,但他们也不敢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贱人!你们……”
“不好了不好了,战王妃来了!!”管家也无法保持震惊了,大门口的声响让人心惊,这次怕是要拆了国公府了。
苏振国处于微醺的状态,听到这句话后扔掉了手中的美人,转头对着门外大骂:“什么王妃,狗屁!一个野种而已!”
“野种?”说话的声音换成了清洌的腔调,管家已经在一边变成了鹌鹑,缩成了一团。
苏奕宁的动作很快,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苏振国房间门口,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的一句话。
“砰!”她一脚踹来了大门,看着因为醉酒眼神迷离,面色红润的男人,眼里露出一抹厌恶。
“紫欣?紫欣啊!!你回来了?你是不是原谅我啦……”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口不择言地说着,还想去抱苏奕宁。
这是喝的人都不认识了?
一股酒臭味迎面扑来,下一秒苏振国整个人飞了出去。
“啪叽”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这一摔把人摔的清醒几分,呲牙咧嘴地摇着头看着她:“小宁?你回来干什么?我不想看见你。”
“哗啦!”一盆凉水从头淋下,彻底让他清醒,看清了周围的形式后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现在认识我了?我很怀疑当年我娘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伪君子?你真的不如皇上半分,起码人家还有个身份,你呢?卖妻求荣?”
苏奕宁当众撕下他最后虚伪的脸皮,这样的人她宁愿背负父不详的名号,也不愿意与这样的人做父女,太脏了……
苏振国阴沉着脸,眼神满是阴狠看着她,脸颊的肌肉微微颤抖:“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嗤,我是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我娘身为国公府的嫡小姐,当年来嫁来的时候可是嫁妆丰厚,她带了整个国公府来的。”
苏奕宁晃了晃手中赤红的小册子,嘴角挂着冷笑:“怎么你买了媳妇还想吃了她的嫁妆吗?既然母亲以死那么现在她的嫁妆理应由我苏奕宁来继承!”
这时候混沌愤怒的大脑恢复了清醒,苏振国凶狠地瞪着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可就是说不出来。
因为母亲继承女儿的嫁妆天经地义,这是从古自今的传统,就算是国公府也无法违背的条约。
她知道对方不想给,她又开出了一个条件。
“本王妃给你指条明路,你承认母亲没死还是你的嫡妻,休了严氏我就暂时不跟你要了如何?”
“休了严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薛紫欣的嫁妆有多么丰厚?这么多年他也没少挥霍,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反过来要嫁妆。
“是啊,休掉她,只是你就没有嫡子了呢,不过你还年轻……生个儿子应该不困难。”她的话的确让人心动,一大笔巨额财产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他心中一颗邪恶的种子慢慢激发,这个念头越来越重,只要把严氏休了那么那些钱就不会被夺走。
酒精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大脑,被严氏打得疼还在,脸上有几道长长的抓痕,被水淋后更加的丝丝发疼。
“苏振国,你他娘的想要休了我,也要看看我愿不愿意!”严氏收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不顾全身的疼痛跑了过来。
“我没有犯七出,你没有权利休我!敢休我就上衙门告你!你那些事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的!”夫妻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点秘密呢。
一声不合适宜的声音响起:“喂,你们想要吵先解决完事情的随便吵。”苏奕宁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严氏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咬着牙根道:“你到底要干什么?玧菲都被你给弄的半死不活,你为何还不放过我们!!”
双手紧握成拳,眼里充血,神色都几分癫狂,若不是还有控制力恐怕这时候已经冲上去掐死苏奕宁了。
苏奕宁捂着小嘴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眼眸中的笑意却让严氏刺目,用戏谑语气道:“我不放过你们?哈,真是笑道我了,当初你们也没有放过我呀!”
“我是来拿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娘的嫁妆不会是被你们给私吞了吧!?”言归正传眼眸中带着冷意。
严氏的面皮抖了抖冷酷无情道:“你娘什么嫁妆,难道不用吗?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你娘有什么!”
当年她翻遍了所有都没有找到嫁妆单子,甚至在苏奕宁嫁人的时候她把整个人都扒光了确定没有任何的夹带,才让人出府的。
“不记得?可惜我知道啊!”她手中的嫁妆单子甩了甩,随后笑着看她那变换莫测的表情。
“你这一定是假的,当年薛国公府都没说过嫁妆单子的事,你又是怎么得到的?随便造假来糊弄的吗?”严氏一口咬定她手中的单子是假的!
这时候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