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主母!”
“您不要我们了吗?”
这些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苏奕宁是看出来了,这个杨氏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定要拖着不给钱,这时候她想起来,她除了嫡长子以外还有两个孩子。
“王妃,您若是不解气陈光耀可以随意处置,就像您说的他已经二十几岁早已经成家立业,自己做的事情要由自己承担,我们做父母的已经尽力了!”
与刚才的维护之色截然不同,苏奕宁眉头微皱这是被套路了!?
这话说完就连冯源都愣住了,只见杨氏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直接招呼自己的下人去抬嫁妆。
嫁妆是她最后的本钱说什么她都不会给对方的,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她太清楚了,为了避免嫁妆被牵连,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场悲情剧。
只见她站起身后看都不看地上的如烂泥一般的陈光耀,拉着自己的另外两个子女转身离开。
“陈夫人演完了?想走?本王妃可没让你离开!”使了个眼色冷一几人直接拦在他们面前。
杨氏抿着唇眼神不善冷硬道:“就算忠义侯府完了,我还是靖王的女儿,想要揉圆搓扁你找错对象了!我的嫁妆任何人都不能砰!”
“靖王?那又如何?冷一,动手!”苏奕宁见她眼神游离,一听动嫁妆整个人都炸了毛,肯定有鬼!
“砰!”“砰!”“砰!”几个箱笼被打开之后都是十分正常的衣物与瓷器,没有任何的异常。
杨氏青着脸气愤不以怒吼:“住手,战王妃你未必太过了,这几箱都是女儿家的小衣,没什么好检查的!”她双臂展开拦住正要开箱的侍卫面前。
表情中有着世家主母最后一丝倔强同时还有被逼迫的屈辱。
从来到这里开始苏奕宁就察觉一丝不对劲,杨氏虽然在求饶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挑衅自己,生怕自己不弄死他。
当说处以仗刑时她居然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的上翘起来。虽然掩饰的很快,但还是被苏奕宁发现了不最的地方。
终于在她说出那句放弃的话,她确认这个陈夫人有问题。
她走到箱子的身边,用力在箱盖上一拍发出沉闷的声音,好似里面放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每拍一次杨氏的表情就僵硬一分,脸颊不有自主的抽动一下。
“你说这是小衣不能被人看,这制作小衣之前它们只是布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买布料的时候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苏奕宁冷笑,眼眸中带着嘲弄:“来人,开箱若是里面只是小衣,本王妃赔你一箱全新的!里面若是其他的那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几名侍卫用力搬动箱子,没想到用力吃奶的力气才把箱子抬了起来。
“我的亲娘,呃,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太重的了。”侍卫憋红着脸,青筋暴突。
“砰!”撬棍撬开箱盖之后,上面整齐摆放着层层叠叠的小衣,肚兜里裤这些。
箱子盖打开的那一刻,杨氏整个人都垮了,抿着嘴唇不在说话。
苏奕宁伸手掀开那些衣物后,映入眼帘的是摆放整整齐齐的金砖,金灿灿的闪瞎人眼。
接着另外几箱也被撬开,同样发现了不少金砖。
冯源察觉异样大步走了过来,脸色既气愤又难看,质问杨氏道:“这些是哪里来的钱?”
他负责抄家,那就是按照账本来记录,也就是账本里有什么,忠义侯府就有什么。
而账本中并没有发现这么多的金子记录,包括她的嫁妆也没有这样的记录。
见杨氏沉默不语,冯源一声令下没收这些金砖,把身边的苏奕宁抛在一边。
“冯大人,您是不是喧宾夺主了,这钱可是我家的赔偿,这一箱不多不少正好够我家的赔偿。”
这钱她说什么都不能被他拿走,不然她不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吗,皇上的意思就是让她闹,闹到鸡飞狗跳最好。
“冷一带着银子离开,本王妃到是要看看谁敢抢我的钱。”
上一秒针对忠义侯府,下一秒与刑部尚书对着干,看热闹的人都为她擦了一把冷汗。
“我们走。”
“我们走。”双方异口同声。
杨氏见钱护不住了,马上就准备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小子离开。
至于地上的那个陈光耀,对她来讲完全无所谓。
苏奕宁态度嚣张坚决,直接让侍卫抬着银子直径回府,脸色已经青白的冯源看都没有看一眼。
“战王妃,本官会在陛下面前告你一状!”冯源要挟道。
这么的钱怎么能不心动,尤其是这种没有记录的金砖,说点难听的到时候还不是任他处置,说多少就是多少、
侍卫抬着三箱的黄金回到了战王府,进府之后她揉了揉眉心,今天事情发展总是感觉不对劲。
“陈忠去让人被车,我们立刻进宫!”她有不祥的预感,这黄金拿或是不拿都会出事。
当她到皇宫的时候已经黄昏,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抬着箱子来到了御书房。
被皇上召见的时候刑部尚书已经在里面了,见她进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