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断响着,孙成仁开始还会哭喊着求饶,但霍沉仅仅是一只手就能把他牢牢制住。
额头不知道在墙上撞了多少次,就在他几乎要痛得晕过去的时候,冷水忽然兜头浇下,又让他清醒过来。
脖子被人掐住按在墙上,耳边传来矿泉水瓶被丢到一旁的声音。
他这个时候已经无力再挣扎,只能低声继续不断求饶,心里已经后悔到了极点。
“你要庆幸她没出事。”霍沉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皱了皱眉,嫌弃似地松开手,“我也不想脏了手。”
孙成仁的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额头不断滑落地血迹模糊了双眼。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
他如今已经只会开口求饶。
他觉得自己面前的男人好似地狱而来的恶魔,毫无怜悯之心,冰冷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