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想到这里,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揭开了汤煲盖子,只是说道:“江月姐,喝点汤吧,我跟我妈学的,做的不好,人不要见怪。”
“你怎么不来吃饭?”杨江月笑着接问道,“尝尝文静的手艺,人给我炖了一锅,我哪里吃的完,对了。维扬你的长生阁那单子怎么样了?”
“哦,还在进行中。”
李维扬看了一眼文静浑身不自在,觉得如果吃一块鸡肉有可能会被噎死
才要回房间,邓莎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大声的说道:“奇怪,真地奇怪。”
“什么奇怪?”杨江月好奇的问一句。
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个星期天,有一场算是豪华的订婚典礼,”邓莎满脸的疑惑,“星期一报纸上就已经报道,而且说还要跟踪报道,开始时报道不清不楚的,主角谁都没有写,老娘我就在等,等着第二天地跟踪报道。没有想到,你们看看,这都过了几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气死个人。”
李维扬有一种想暴走的冲动,却多少知道为了什么。
堂堂李家大少爷的订婚怎么可能如此简陋,李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所以肯定是家里把消息压了下来。不然报社没有理由不跟踪报道。
只是报社虽然不再报道,可是邓莎却有着考古专家的精神,不挖到真相不罢休。
这让李维扬有些郁闷。
还真是个八婆,本来所有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偏偏你要刨根问底。
“这有什么气的,你少看一条新闻,不至于掉块肉吧,来来来,别生气,我补给你一块。”杨江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塞到了邓莎的嘴中。
“味道好呀。”邓莎嚼了几下,叹息道:“李维扬,你买地?你还算有心。”
李维扬做贼心虚般的扫眼文静,摇了摇头说:“不是,是文静做的,哦,你们聊,我回去休息。”
“等一等,”邓莎吃白饭不忘记八卦,私而忘公,“李维扬,我记得看到那则新闻写的是什么开拓者的许总订婚,你是开拓者的吧?你的老总吧?你应该知道吧?”
杨江月倒是一怔,“维扬,不会你前几在忙订婚就是邓莎说的这个吧。”
李维扬恨不得拿着鸡骨头把邓莎的门牙敲掉,本来想让这件事情无疾而终算了,可是这个邓莎偏偏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我没有看过什么报纸,报纸上说的,能有几分你信地?文静也是开拓者的,你知道吗?”
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文静,文静却是望向了地面,仿佛那里都比李维扬耐看一些,“我隐约听说过一点,是我们公司的许总订婚。”
“真的?”邓莎兴趣大增,“文静,那个王老五是谁?”
“这我怎么清楚,”文静低声:“他们都是在富大贵的,我这个不起眼的人物怎么会知道?只是听说那个男的特别有钱。”
“你这不是废话,”
邓莎没有从文静口中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难免不满,“没钱能搞那么大排场吗?豪华车队,五层大游轮,李维扬,你干什么去?别走,你肯定知道新郎是谁。”
李维扬没有想到邓莎听声辨位地手段如此高明,自己才要移动脚步,就已经被她发现,杨江月和文静都望向自己,目光中的含意远不是自己能够揣摩,一咬牙,心中暗道,算了,说了事情的真相,远比现在的遮遮掩掩要强。
“其实我是知道的。”
“你知道?”三女异口同声的问道。
“知道还不早说。”邓莎兴趣大增。
文静却是目光复杂的望着李维扬,不知道他这次会编造出什么谎言。
李维扬看了文静一眼,郑重说道:“其实那个新郎,就是我,我就是那个大款。”
“是你?”这下只有杨江月和邓莎同时问了一句。
房间内突然寂静起来,李维扬心中忐忑,感觉有点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来临那一刻的沉寂。
他正想说出事情的真相,邓莎已经爆笑了起来,杨江月强忍着笑容,好笑的看着他。
只有文静愕然一下,看着李维扬的眼神多少有了一些不同。
“怎么了,笑什么?”李维扬有些不解。
“得了吧你。李维扬我要是相信你是大款,富家公子,那我不是脑袋秀逗。”
邓莎笑的胶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她用手拍了拍李维扬的肩头,“你可以侮辱我的美貌,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李维扬只是想到。你美貌不见得有,智商好像更不如美貌。
杨江月也是笑道:”是呀,维扬,你就别逗我发笑,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丢人的,是不是?”
“啊。是呀。”李维扬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女子,又望了文静一眼,苦笑地摇摇头。
“这都被你们看出来了?”
“看不出来就有毛病了。”邓莎叹息一口气,疑惑说道:“看来你也不知道,但是订婚的那个是谁呢?”
李维扬想拎着她的耳朵,大声叫一声,“大姐。富家子弟就在你眼前呀。”
只不过转念一想,倒也觉得不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