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雁看着李东的囚犯头眼泪掉了下来,她心里明白怎么回事,财大气粗的李东会差那万八千的。
“雁姐别哭啊,万一小夏看见以为咱俩有啥旧情再收拾我。”
李东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吕雁掉眼泪这心里也酸酸的,就开句玩笑。
“他敢!”吕雁破涕为笑“你这事太窝心了。”
李东淡淡一笑他倒是觉得是好事,总有人教会我们长大,但是方式不一定值得感谢。
而且狱中有很多时间让他安静的思考和沉淀下自己,“没事,我这挺好不用惦记。倒是雁姐你双喜临门,你爸乐坏了吧?”
“可不是呗比他升副局时都高兴,就一个副所长算啥,还是你帮我立的功才提上来的。”
“听说你和小夏订日子了,你不在家准备怎么有时间上这溜达。”
“我们这职业哪有自己时间,央视来了一个摄制组做反扒警的节目,我是案件参与者一直跟着,今天先来录那几个主犯。”
李东心头一动“还得录几天?”
“得录几天,还要录一些抓贼的镜头。”
“吕雁那边完事了。”夏宣则跑过来喊她。
“我走了小东,”说着站起来急匆匆的走了。
李东看着她背影笑了。
吉普车里于涛看眼后边的中吧车直挠头,这明火执仗的怎么抓贼?车站里的贼都是成了精的,一看这么多人带着摄像机早跑没影了。
探出头去看眼刮到在一起的两台车,刚想下车让他们把道挪开司机小王惊呼一声“于队快看,市府家属院里翻出个人!”
于涛眼睛一亮高喊一声“快通知后边摄像。”
说完跟在已经窜下车的同事后边跑过去。
后边摄像反应也很快,扛着机器也跟了上来,路人都纷纷停下观望这群奔跑的人。
那蠢贼慌不择路又绕了回来,中巴车里留守的干警和记者冲上去按住他。
于涛他们和摄像机也飞跑过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围了上来。
于涛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拿过小偷手里的黑色人造革兜包问他“是不是你偷的?”
小偷闭上眼点点头说“是”
于涛为追求节目效果把东西往外一倒哗啦兜里的一个布包散开,十几根金条和首饰,现金名贵手表散落一地在阳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围观群众都惊呼出声,于涛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把东西收起来。
摄制组的人一看非常高兴这效果太好了,还碰上个大案。
记者过来询问小偷“你在哪偷的这些财物?”
小偷抬头看看摄像头“我在市府付丰志家里偷的。”
“噢”看热闹的老百姓都惊呼出声,于涛拎着赃物的手一抖,额头上汗下来了。
记者从周围人的态度上也察觉到不对劲僵在了那里。
小偷冷笑着打量他们,转头看向围观的人高声说“付同志家真有钱!真有钱呐!”
于涛飞快上前捂住他的嘴拽上中巴车,记者和摄像机也跟了上来。
于涛上来紧紧的盯着小偷“谁支使你的?”
小偷仰起头目光空洞喃喃道“他睡我老婆所以我去他家拿点钱花。”
于涛扫了眼记者和摄像机沉声说“回局里。”
中巴车启动于涛才想起来刚才刮蹭的两台车也不见了。
巧合?
回到局里他马上找局长汇报并把小偷移交出去。
审讯室里主管刑侦的副局亲自参与审讯,可案子似乎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小偷叫李元春,塑料制品厂工人。
他妻子叫刘玉芬市府招待所服务员,他觉得妻子与付丰志有染所以去行窃。
副局长李付陷入沉思,逻辑上是没问题直觉上又告诉他好像哪里都不对劲。
可李元春的囗供翻来覆去的就这些,这种事他可参与不了。
付丰志很快得到消息,整个过程都知道了,李元春是谁他怎么能不知道呢,所以他嗅到了浓浓的阴谋味道,一切都发生的太巧了。
宦海浮沉这么多年他明白这事大发了,太多的人看见,何况还有央视的记者众目睽睽之下没人捂的住。
事件比他想像的还要快一天时间付同志家里被盗巨额财物的事件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发酵,偶尔还有案发时的照片流传,无数的匿名举报信飞向省府。
付丰志的头发一夜间就白了一半,他发动所有的能量去调查幕后黑手,拼命审讯李元春威逼利诱全部用上奈何他就是不改口。
刘玉芬也偷偷进来劝解李元春改口供,李元春看都不看她,一个破鞋哪有五万块钱好,等老子出去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此次事件随着匿名信很快传到京城,上边也很快派人来调查,有图有真相事没什么复杂的。
不久后付丰志退居二线。
王继烈幸运的提为代市长原市长升为一把手。
万象的春天来了,牛仔服进入苏联市场获得巨大成功,一万套的订单随之而来,这回没人敢来分订单了。
孙从文悄悄**的消失了。
巨大的招工启示一贴上外面就排起了长队,皮鞋皮具厂就在服装厂旁边开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