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是头肥羊,可你说的那个高手怎么像个保姆?”
年轻女人对小青年好奇的问“二当家,什么高手我怎么没看见?”
二当家坐在那仔细回忆一拍大腿“还真是,她扶着那个中年女人什么都没背,她则背了两个包。”
中年人坐在那沉思一会说“有没有可能把她拉到组织里?”
二当家眼睛一亮“组织里就缺这样的高手,这要是成功绝对能如虎添翼!”
年轻女人心里不服撇了一下嘴“二当家她有你说的那么神?”
中年人也有些不信,他刚才看了明明就是个小保姆,转过头对年轻女人说“你和猴子去验验货。”
年轻女人点点头一脸轻松的叫过一个矮个男人走了。
李颖躺的头昏脑涨的下来去厕所,李红看了李东一眼,李东往前坐坐视线把下铺全覆盖。
猴子和年轻女人己经在卫生间附近等半天了,见她们出来一前一后默契的向李红走去,猴子走边上把李红往中间挤,年轻女人贴上来顺势往她兜里摸去。
两人这一套己经熟练无比鲜有失手。但是他们碰到的注定不会成功。
他们自以为闪电般的速度在李红这里是放慢了40倍的。
猴子像碰到铁板一样砰的被弹到火车墙壁上,年轻女人的手被轻轻握住“咔”的一声关节错环了,年轻女人闷哼声捂着手惊恐的看着淡然站厕所门口的李红低下头快速的往回跑。
猴子也紧跟着她边跑边往后看,跑过了大半节车厢又回过头看李红还站在那里一动没动才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车厢。
“满天星你怎么了?”二当家看年轻女人面色苍白的回来急声问。
满天星喘口气又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咽了口唾沫伸出红肿的手腕“大哥,那个女人太可怕了!”
中年人眼神一凝握着满天星的手一拉一按只听“咔”的一声,她痛哼一声疼的猫着腰直跺脚。
一直在后边断后的猴子也来回张望着回来坐在中年人身边急声说“大哥,那个保姆是个高手,我刚一碰到她就好像撞到铁块一样被弹回来。”
中年人静静的坐在那思考,他以为二当家说的有点玄呼,瘦猴和满天星印证了他的话没错,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可是那家的底己经被他摸出来了,就是个挣了点钱的个体户没什么背景。
可她为什么这么好的身手甘愿做一个保姆?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为了钱?
想想只有这种可能,想到这他决定冒险再过去试试。
李红回去后悄悄的和李东说了刚才的情况,李东听了也没放在心上。
全家只有张淑萍兜里有几百多块钱这点钱就是丢了他也不在乎。
可是总被贼惦记就有点不爽了,他想想可能还是全家穿得太好了,全家人穿的都是空间裁缝铺里师傅用最好的材料做出来的,看着明显比其他人高几个档次。
他看了下表还有十几个小时才到呢,他有点后悔坐火车了,这么慢事还挺多。
吃过中午饭都有点迷糊,刚上车时的新鲜感渐渐被哐哧哐哧的单调声音磨没了都进入午睡模式。
中年人又慢慢的坐在边座上,手里拿着黄纸里包着熏的鸡头和鸡手,他在等机会和李红搭话。
李红手里拿着书随意的翻着,拿着书只是为了让人看她不那么奇怪。
两人谁都没说话,中年人不紧不慢吃鸡头,他吃的很细就像拆卸一台精密的仪器,不慌不忙,一块一块,次第分明,有章有法,且丝毫不使其受到损坏。
鸡头骨被一块一块地拆下来,他依次放进嘴里,吃附在骨上之肉,吃得巧巧的,非常精细,感觉他吃得很香、很珍贵、很优美,也很神奇。
他嘴里的牙齿很小、很尖、像天生为吃鸡头而生地的,手指纤细又灵活的不像男人的手,很快一个完整的鸡头骨像个微雕一样摆在黄纸上。
他吮干净手里的鸡油又拿起一个鸡手细细的吃着咂咂的咀嚼声让人听着都忍不住胃口大开。
可惜的是她碰到是李红,他做的任何行为只要不把手伸进卧铺里天塌了她都不会看一眼。
李红就在那安静的翻书外边的一切都与她亳无关系,在她眼里只有李东和其他人。
直到李倩起来上厕所,中年人也慢慢站起来走到在厕所外边等着的李红跟前随意的说“姑娘,挣钱有很多种方法比你现在干的活要挣的多,轻松的多。”
李红嘴角翘了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嗖”一颗松子贴着中年人的耳旁飞过,划过的空气让他耳旁一凉。
松子“啪”一声弹到车厢上顺着另一侧耳旁回到李红手上,“让你那些贼子贼孙离我们远点,我能闻到你们身上的味道,谁再敢出现就废了他的手。”
李红说的是实话,她真的是凭他们身上的味道认出中年人和那两个人是一伙的。
所以她警告他,没有李东的命令她不会触犯一丝一毫的法律。
中年人短暂的失神后热切的说“姑娘你有如此能耐应该在外面纵横四海何苦做这些伺候人的活计。”
李红皱眉看着他,这人听不懂话吗?懒的和他废话浪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