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晚上五点多了,张涛和李忠在家吃饭,李东这才恍然周末了,每到周末张淑萍都把两人叫到家里改善伙食。
两人有李东的关系在食品公司都不错,张涛老实不太说话今天有夏晴林晚更不好意思说话了。
张淑萍对这个侄子还是非常放心的,对李忠的轻浮有点看不惯,眼晴总有事没事的盯着夏晴和林晚看。
李东对他也不太满意,听别人说李忠没事就和厂子里一小拨人喝酒打牌。
李东说过他几次,也不当事。有时他都感觉心累,说深了不是说浅了也不是无从下手。
李忠自己倒觉得自己混的挺好,把认识多少社会上的明友当吹嘘的资本。
特别是在喝点酒更是吹的没边,张淑萍生气也没办法,这要是自己侄子打两巴掌都行,和李忠毕竟差了一层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碰到这样的亲戚很容易里外不得好。
家俱做好李东拉着兴致盎然的林晚去严秀的新房。
林晚一直都非常好奇他送了一套什么样的家俱,到了新房七八个工人把包着黑毡布家具搬进屋里。
等工人打开毡布林晚和闫秀都惊叹的睁大眼睛,雕花大床配两个床头柜、两个六开门的大衣柜、梳妆台、书桌书架、餐桌、鞋柜、电视柜、沙发和茶几按设计好位置摆好顿时屋子里流光溢彩,琥珀红的颜色既艳丽又不张扬。
闫秀激动的抱着李东哭了,老板不光大手笔还送了他一套绝无仅有的家俱,她看遍了满城的家俱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夏晴那都没有。
李东拍拍闫秀“不送你套好的都对不起他们管你叫闫扒皮。”
刚上任几个月闫秀就让这帮人领教到了这个眯缝眼姑娘的厉害,想在她手里占便宜那是难如登天,也不知道谁叫的这个外号,迅速得到了大伙的认可。
闫秀羞涩的松开李东打他一下“他们那群犊子没一个好人。”
林晚轻轻抚摸着家俱丝滑的漆面轻声呢喃“真漂亮”回过头问李东“这是什么颜色?”
李东把当初空间里这套家俱的设计理念告诉她们“新婚家俱就应该是火热的颜色,但红色过分鲜艳会造成视觉上的突兀,在经过配色后调出这种热情却又不过分张扬的颜色,如琥珀一般晶莹剔透,所以它叫琥珀红。”
“琥珀红”闫秀轻轻的念叨着好漂亮的颜色。老板做到了,真的送了她一套独一无二的家俱,她现在无比期待当亲朋好友在新房里看到这套家俱会是怎样的震撼。
6月8日晴,宜嫁娶。今天商店闭店一天集体参加闫秀的婚礼。
李东的吉普车系着大红绸子在最前边,后边是一溜吉普车和一台大客车,路上的人都好奇的打量这气派的车队。
李东的任务就是慢点开压住车队,先到闫秀家接亲。很热闹但没有后世那些闹剧,人多李东就站在后面看着,没有司仪和乐队,只有欢喜的气氛感染着每一个人都开心的笑着。
不知何时夏晴悄悄的站到了他身边,呆呆的透过窗户望着屋里热闹的场景,“小东,你说我会有这一天么?”
李东愣一下缓缓的说“怎么没有,你夏经理喊一嗓子想找男朋友,排队的绕市场三圈都没问题。”
夏晴淡淡的一笑“我的心很小装不下太多的东西,有一个人就够了。”
“夏晴,外面的世界很大,总有一天你会碰到让你心动的男人。”
夏晴转过头微笑的看着他“呵呵,长岭村的夏晴己经死在那个大雪天了,我是你那天捡回来夏晴,你的夏晴。”
夏晴的话让他心动,却没动情。炽热又直接的表白让他心里温暖,却没有激起他内心的激情。
李东转过头望着她那己经蜕去红脸蛋,变得白皙光洁的脸庞有些迷茫
他感觉两人之间像情人,却又没有情人间的那种缠绵。感觉像兄妹,又少了兄妹间的那份庄重。不用相约,不用相守,需要刻意疏离又不经意间去精心呵护的奇妙感情。
算了,想不明白就把这一切交给时间吧!随手弄乱她的头发“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我没死你也不许死。”
夏晴眼里含着泪点点头“行,就让你欺负一辈子。”
屋里看热闹的人开始往外出,找没人的车坐。
几个女人拎着几个红色的包裹和叠好的几双红色棉被出来,最后新人也出来了。
知客人一边高喊着娘家且上车一边组织大家往车里挤,一番热闹后闫秀的家里冷清下来。
闫父和闫母站在门口看着头车里闫秀笑着挥手,闫父时不时的别过头去偷偷擦一下眼泪。
知客人跑过来通知李东可以出发了,吉普车缓缓启动,闫秀开始小声抽嗒起来。
车队在主路缓缓绕了一圈到了新房,院子里己经搭上大棚,等新人一下车鞭炮响起两人在劈里啪啦声中走进新房。
亲朋好友都蜂拥跟进新房看热闹,李东两世活了几十岁的人是不喜欢凑热闹。
他就坐在院里的阴凉处闻着大锅炒菜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香,各种菜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很特别复合的香味。
一群孩子一人抓了一把糖咯咯笑着跑出来,不大一会又呼啸着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