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直接当歌如雪放了个屁。
他‘哐’的一声把门甩上,“为什么这些人总爱在关键时刻来打扰老子,有尼玛个大病。”
江云姝看到他边走边脱衣服,意识到他来真的了。
两人距离不过一丈。
慕九伸手挑起江云姝的下巴,“你也别有恃无恐,你不就仗着老子喜欢你就无法无天么,你别忘了,老子老本行是强盗。”
江云姝皮笑肉不笑:“不错啊,现在都会说成语了?什么时候偷偷念的书?”
慕九眼皮一跳。
嘶~
这个狗东西,还真是最知道怎么气才能气死他啊?
大档头顿时感觉脑子里面有根筋在突突的跳动,扯得他脑瓜仁都生疼生疼的。
“给你个机会,给老子服个软,今天就放过你。”
慕九猛地抓住江云姝的手腕,把她往宽大柔软的床铺上一推,随即压了上去。
男人胸膛坚硬如磐石,江云姝甚至能感觉到他腹肌轮廓的形状。
在外形条件上,慕九是能打的。
“你个流氓,下流胚子,老淫贼!”
江云姝哪肯服软?
殷红的小嘴一张,口中吐出的字眼无比刻薄。
慕九今天似乎很有闲心跟她拉扯。
五指钳住江云姝的下巴,有些燥热的舔了舔嘴唇,“你知道老子是怎么训马的吗?想不想尝尝滋味儿?”
江云姝当即就打了个寒颤。
她当然看过了。
慕九训马非常有一手。
性子再烈的野马,在他手里不超过三天,就乖得跟什么似的。
因为他训马的方式非常简单残暴。
不听话。
那就打。
不让骑。
那就硬骑。
江云姝记得之前有一匹通体雪白千里良驹,那日慕九才从操练场回来,浑身都是汗,那良驹估计是爱干净,不乐意让慕九骑。
结果最后直接被慕九用马鞭抽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后来伤口长好,良驹身上连毛都不长了,可见慕九当时下手多狠。
不过不长毛也不影响良驹日行千里。
慕九后来骑它骑得挺舒心的。
江云姝一想到那良驹硬生生被抽掉一层皮的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慕九紧紧的贴着她,自然能感受到她肢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他轻轻在江云姝嘴角啄了一口:“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服个软给我看看,老子爱看。”
这女人撒娇讨巧的时候,别提多可爱了。
嘴唇微嘟起,脸颊肉肉的,眼睛干净纯粹极了。
只是这几年啊,在外面把性子给养得太野了。
盛京的生存法则第一条:对上阿谀奉承,对下疾言厉色,遇权贵说软话,遇平民则要硬气。
慕九小时候在盛京生活过,深知这一点。
可江云姝完全是反着来的,她是遇硬则硬,遇软才软。
虽然懂得在皇帝皇后面前收敛,但这远远不够。
京城里,除了帝后,能够一只手碾死她的人,太多了。
这性子,得好好打磨打磨。
否则迟早要吃亏。
今天的慕九很反常,江云姝有点犹豫了。
如果不服软,他好像真的要那个啥了。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江云姝完全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和灼热。
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以前在慕九面前丢的脸也够多了,不在乎这一次了......
人啊,那是真不能犹豫。
一犹豫,不知不觉,等江云姝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在说软话了!!!
“九哥你最厉害了,我知错了,饶过我行不行?”
下一刻,江云姝满脸爆红,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时光完全就倒流了。
回到了跟慕九初识的那一年,江云姝对这个男人简直是百依百顺,卖乖讨巧。
慕九的身子一下就软了。
他甚至闷闷的哼了一声,随后那双压在江云姝身上的大长腿抖动了一下。
说来没人相信,在小塘村那一段短暂的时光,竟然是慕九此生最美好,也最向往的生活的。
如果不是了解慕九的持久程度,江云姝甚至会怀疑慕九这一哆嗦是不是已经好了。
但明显没有。
这禽兽更激动了。
他双眼都忍得通红,需要狠狠的攥住江云姝的手腕,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他猛的埋在江云姝的颈项间,深深的的吸了一口女人身上那温软的体香。
“江云姝。”
他像是一头发情野兽,江云姝不敢惹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慕九用力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甘心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嘬出一个红红的印子来,这才算罢了。
此刻心里面,那是无比的失望。
这个死女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服软了呢?
艹!
他猛地抬起头,江云姝被他眼中那烧得通红的欲火吓到了。
下一刻,他就伸手来扒江云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