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也是从没吃过这种亏,明明是为了这女人好,结果为好不得好,反而被狗咬。
当即,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他掐江云姝的脖子、江云姝抓他的头发,挠他的脸,还咬住他的耳朵不松嘴。
“操!疼疼疼!你来真的是不是?”
江云姝给他耳朵咬得满是血迹,含糊不清的骂道:“是谁先动手的?”
“我动手是因为你欠骂!”慕九反手给了江云姝肚子一拳。
慕九的体型,这一拳可不是开玩笑的,江云姝当即就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她一屈膝,一脚踢中了慕九的命根子:“老东西,到底是谁欠骂?”
这一脚,众堂主包括狗头军师都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虽然没踢在他们的身上。
但这一脚,足够让天下男人感同身受、为之一颤了。
介娘们儿,可不好惹啊!
男人双腿之间最脆弱,慕九也是没想到江云姝的心眼儿竟然如此之黑,一时没有防备,被她踢个正着,当时就痛得一阵眩晕,感觉蛋蛋蛋都要碎了。
他跪在地上,疼得脑门儿直冒汗。
要不是要面子,现在早就在地上打滚了。
江云姝趁机爬起来,准备跑。
慕九忍住疼,一把抓住她那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直接将她扯了回来,“狗日的!你特么是想废了老子?”
江云姝攥住自己的头发缓解疼痛,“臭土匪!放手!”
然而慕九的力气太大,江云姝直接被他抓得往地上一倒。
两人在地上开始扭打起来。
最精彩的打斗,往往只需要最原始的攻击方式。
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老东西!你有本事别抓头发!”
“狗日的,你有本事别踢裆!”
“你是个男人吗?跟个泼妇一样!”
“你是个女人吗!下流!”
“你再来劲我就动真格了!”
“你特么给我踢成这样还好意思说没动真格?”
众堂主:“......”
他们呆呆的看着在地上互相攻击、互相谩骂的两个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这种小学鸡的打架方式,两人加起来,智商超过三岁了吗?
狗头军师见状,赶紧趁乱开溜。
江云姝眼角余光一瞟,正看到他畏畏缩缩的在逃跑。
她被慕九抓住头发,指着军师大喊:“那个谁,你给我站住!信不信我杀了你!”
军师头都没回,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江云姝急了。
这祸害要是跑了,铁定去投靠叶无恨。
叶无恨死了倒还好说,没死不是如虎添翼吗?
她反手就给了慕九的鼻子一拳。
打得大档头的鼻子当时就流血了,脑瓜子都嗡嗡的。
江云姝趁机用腰间软剑割断了头发,往前一跃,揪住了军师的后衣领。
此刻的小江,鼻青脸肿的,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哪还有平时那正经仙气儿的样子。
军师见势不好,赶紧祸水东引,挑拨道:“姑娘啊,那土匪把你打成这样,你能咽得下这口气?这种时候,你就别管我了,赶紧打回去啊,不管怎么样,打架不能输啊!”
慕九此时刚过来抓江云姝,正好听到这狗军师在挑拨是非。
他一把抓过江云姝的软剑,反手一劈,直接给军师的狗头给削了下来。
鲜血瞬间喷了江云姝满脸。
慕九愤怒的把剑一扔,“老子的事情,也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最后一个字落,军师的脑袋正好狠狠砸在地上,咕噜噜滚到江云姝的脚边,还因为惯性,碰了碰江云姝的脚。
江云姝嫌弃的一脚给踢开了。
那脑袋在空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正好掉进的不远处的臭水沟里。
众堂主见状,赶紧过来拉架。
堂主甲:“两位祖宗,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破相了。”
这两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全都往脸上招呼,明儿个还怎么见人?
堂主乙:“对啊对啊江姑娘,我们档头也是关心你,关心则乱嘛。”
慕九恶狠狠:“谁特么关心她?老子关心一条狗都不会关心他。”
堂主乙:“大档头,你可就闭嘴吧!”
堂主丁:“对啊对啊江姑娘,刚才我们看到妙手公子的尸体,大档头担心得不得了,就怕你出了意外,一路上差点跑飞起来,就怕你再碰到金陵十二鬼。
”
江云姝正想回嘴,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抬头:“妙手公子死了?”
堂主丁道:“是啊是啊,所以大档头才这么急,他知道你武功不好,菜得跟什么似的,要是一个意外,那岂不是只能下辈子见了?!”
江云姝:“......你可真会说话啊。”
堂主丁还以为真的夸他呢,摸了摸头有点害羞道:“啊?是吗?他们都说我说话比喷粪还臭,江姑娘,你是第一个夸奖我说话好听的人哎,谢谢你啊江姑娘。”
江云姝一时之间竟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