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抄什么家伙?”
陵白苼已经走了出去,小翠四下找找,最后拿了支起风窗的棍子。
“我真没有,是你误会了,我解释了,你又不听。”
“我误会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父母一直不同意我嫁进你们家,现在好了,我们一刀两断!”
“我父母是我父母的事,我们不是说好了,成亲之后搬出来住,那女子是他们硬塞给我,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我呸,谁要嫁给你,是,我去得早了,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咳咳咳,我说,你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且小声点谈。”
女子抱着手臂瞥了一眼陵白苼没有说话,男子很抱歉的上前,充满歉意地笑笑,“对不住姑娘,我们吵到你了,我们这就小点声。”
罢了,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还是安心回去睡觉,刚转身就听见,“怎么,当着我的面开始勾引其他女子了?”
陵白苼顿足,转身看向那女子,“你说什么?”
男子连忙接着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就是这个德行,还请您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陵白苼没有搭理男子,走到女子面前,“姑娘,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未婚夫跟我说句话就是勾引我?”
“哼,怎么不是?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陵白苼还没说话,小翠先开口,“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是你们吵到我们休息,现在又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当真是无理取闹。”
“你说谁无理取闹?”
“我说谁谁心里清楚!”
“小翠,不得无礼!”
“这样吧,姑娘,我叫…白苼,你要是愿意就把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一遍,我们坐下来好好捋捋。”陵白苼其实并不想管这种事,只是看这姑娘的架势,怕是到天亮也不得安宁。
“你?我凭什么跟你说?”
“小翠,抄家伙。”
小翠掏出手里的棍子,“给,小姐。”
陵白苼背对着小翠手伸过去,拿过来时倒是吓了两人一跳。
“哎我说,我说我说,不至于吧。”
陵白苼转头看向小翠,两人用眼神交流,“这什么?”
“您不是让我抄家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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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拿钱,拿钱!不是给人开瓢儿。”
“好吧。”小翠又拿了过去,藏在了身后。
陵白苼又转了过去,罢了,效果差不多。
“行吧,二位不嫌弃的话去我房里一叙,请。”
那女子两眼死死的盯着小翠,特地绕着陵白苼进了屋子。
那男的率先开口,“我叫季铭,她是贺锦,家父是个小官,前年秋,我们两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本来说好年末成亲,谁知我父母根本不同意这门亲事,我两想到私奔,再后来我父母趁我外出,特意找来一位他们中意的女子放在我房中,正好今晚我偷偷带她回家,被撞见,就,就这样了。”
陵白苼点点头,看向贺锦,后者也点点头。
“我家三代务农,不曾为官,想来也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他父母才不同意这桩婚事。”
“当时你们认识的时候你知道他的家世吗?”
贺锦摇摇头,“我从没问过,我觉得两个人其实真心相爱就好,日子可以慢慢变好,即使他再苦再穷我也不会嫌弃他。”
“那你嫌弃她吗?”
“贺锦,我发誓,我从未嫌弃过你,从小我父母就包办了我的所有,他们什么事都让我听他们的,但是这次我不想再听了,那女子我真不认识。”
贺锦低头,不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铭,原本她认为的爱情并不是那么纯粹,今天大闹一场不过是想让季铭跟自己分手。
陵白苼拉住贺锦放在桌子上的手,“国家每年都在向农民们征税,没有农民根本没有现在的国家,你也不用自卑,你们可以先不论儿女情长,他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无非就是觉得你帮不到他家季铭,只要自己能有一番作为,相信他父母不会再为难你。”
“作为?我也想有一番作为,可历朝历代女子都不可经商,我们女子也想有一番自己的事业。”
陵白苼愣住,收回自己的手,这一年来她过得顺风顺水,倒是从未想过老百姓真正的生活。
“锦儿,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相信我,我一定能闯出一番事业,秋闱快到了,只要今年我能当官,父亲就不会再说什么,到时候我们不管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只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贺锦眼底蒙上一层水雾,“你当真?我读书少,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会负你!”
“当真。请两位姑娘作证,倘若我季铭食言,就让我天打五雷轰,落榜,不得好死!”季铭站起来发誓。
贺锦猛地笑出了声,锤了一下季铭的胸口,娇羞道:“傻瓜。谁让你这么发誓了!”
几人有寒暄了一会儿。
送走两人,“哎呦,总算消停了。”
...
这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几个月陵白苼和小翠四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