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聊。”
小芸豆的眼睛瞬间通红，她看向站在他身后的桑檀，眼神平和包容，带着淡淡的笑意，她拍了拍陈雁的肩膀，“你们先聊。”
说完，她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离开了。
然而她越是这样落落大方，小芸豆就不越是觉得难堪，好像她是那个不识抬举的一方。
可没人知道她有多难受。
“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我不会祝福你们的。”
“我不是来要你祝福的，我来向你道歉的。”
小芸豆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陈雁苦笑一声，“若不是我一开始未划分清楚界限，你此时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小芸豆抓着裙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陈雁点头，“我知道，谢谢你在这么多人里，选中了我，愿意喜欢我。”
小芸豆眼底的温热还是不由控制的奔涌而出，她垂下脑袋，“我讨厌你。”
陈雁拍了拍他的脑袋，“对不起。”
小芸豆十分痛苦，她转头又冲回了书房，隔着房门，她浓重的哭腔传来，“你走吧，我以后会努力讨厌你的。”
陈雁在门口又叹了口气，“好，讨厌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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