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咬牙切齿,屁股受伤,这等大仇若是不报,有愧重生一回!
如果当时他没有发现刺客,那现在就不是呲牙咧嘴的在这里疼,而是自家皇帝老爹半白法人送黑发人了!
这可是关乎着他的性命,非特么得把这所谓的拜火教给揪出来。
不然以后每天安稳觉可睡!
“哎。”
裴继业叹了口气,正气凌然的面孔上不由多了一丝愁容:
“如今太子殿下身兼赈灾大任,之后行事万千要小心,这次刺杀也是一次警告。”
“此次受伤,不但太子殿下受伤,灾民。怕是又要忍受很久了。”
老丈人工部尚书裴继业,是真正清正廉明、心系天下之人,只是自己受伤,他便已经想到灾民。
想到此,裴继业竟是老泪纵横,忍不住悲戚。
李儒闻言,顿时于心不忍,没有赈灾款,每一分每一秒,说不定都会有灾民死亡。
“岳丈您别担心,我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我马上就启程去赈灾。”
“不过如今拜火教头目在京城始终是个隐患,若是不抓住他,恐怕还会有人遭遇暗杀,等抓住拜火教头目,我即可便启程去往赈灾!”李儒眼神微眯,认真说道。
裴继业一怔,跟见了鬼一般看向李儒。
李儒朝堂之上怼天怼地,就连当朝宰相也不放过,如此嚣张跋扈,却未曾想如今竟然能以天下百姓为重。
“拜火教已经延续几百年,不单单是当年皇上登基之时,曾经遭遇过刺杀,每每出现天灾人祸之时,拜火教便于出现在暗处,搅动风雨,导致民不聊生。”
“但从来没人抓住过他们的头目,甚至于都没有知道他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想要抓住他们,实在是太难了。”
工部尚书裴继业眼神微凝,想到关于拜火教的资料,眼神凝重。
如今拜火教再次出现在京城,难道说……京城要发生天灾人祸?他不敢在向下想。
“这有何难?”李儒没想那么多,他嘴角微掀,特么的,暗杀谁不好?非得暗杀我?
真把老子整急了,特么的非得把火炮给整出来,特么玩不死你们!
“别人抓不到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有何关系?哼,我抓起来就简单多了!”
“你待如何行事?”裴继业看着自信满满的李儒,忍不住想到,以太子殿下这机灵古怪的脑袋,说不住,还真能瞎猫彭找死好似,整出来点儿什么
。
裴继业想到,想当初太子殿下年幼时,聪慧至极,只是不知为何。
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开始嚣张跋扈,连同最初学习的四书五经也全部落下,嗤之以鼻。
“天机不可泄露,岳丈瞧好就可。”李儒嘴角露出神秘的笑意。
当天,李儒让人传出消息,声明太子殿下遇刺大怒,要求手下高手,连同京兆尹一同全城搜捕此刻,全城戒严,所有进出人员都必须严加搜查!
整个京城仿佛一团氢气,被扔进火柴,沸腾成一团。
所有京城之人人心惶惶,充斥着紧张的情绪。
……
皇宫。
当今圣上李世隆面色微凝,看着下方宣读的随身太监,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今,大隆京城竟也有刺客行刺!?”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底的怒火,但却让太监们颤颤惊惊,连呼吸都只觉得压抑。
“不过太子此番行事太过高调,很容易打草惊蛇,导致此刻做出过火的事情,还是。算了,太子如今已经不小,如今小国纷争四起,国境每日都面临着兵戈交战。”
李世隆神色微愁,声音轻的,没有一人能听见。
“一味纵容,也不是办法,就让他
们各自发挥吧,如今的大隆朝,需要一名能闯出一片天,不惧万世的太子。”
“罢了罢了。儿孙各有儿孙福……”
……
另一面,李儒乔装打扮,一身黑袍行至醉仙楼,一脚踹开老鸨的门。
看着老鸨惊慌失措的神色,李儒嘴角掀起一抹轻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鸨母,啥也别说,上回那个花魁,纤云姑娘老子还没看够,这不,屁股刚好利索,就过来了。”
“再给我表演一回!”
说罢,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直接丢下一百两银子。
老鸨脸色一变,慌忙推脱:“太子殿下,上次刺客一事后,纤云姑娘受了惊吓,身子现在还没好利索那,暂不见客,您可别难为老奴了。”
“难为你?那回来都是身体不适,是我难为你还是你难为我?”李儒嘴角闪过一抹狞笑:
“老子今天来和纤云姑娘赏花观月,又不睡她,跟她身体有个毛线的关系!”
花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次跳舞时鞋底为何会有土?偏偏刺客还如此准时?
现在全城搜捕拜火教同党,李儒冷笑,这花魁根本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被安排做某种见不得人的任务!
想
来往常之所以那么神秘,就连景亲王世子赵子易与兵部侍郎之子李琦这等顶级纨绔,都见不到这花魁的原因,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