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救我啊!”
六皇子李霄平日里喜好吟诗作对,行之事皆为风流雅士所为,不习武术,不擅拳脚,跟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书生也差不了许多,哪里受得了这番打击。
可李儒就不同了,欺男霸女的事情干的还少?早已练出一身强大体魄,此刻他专门朝着李霄脸上招呼。
这小白脸,早就看他不爽了,此刻逮着机会,不下狠手都对不起自己!
边下手,他嘴里边呐喊着,铮铮有声!
“我打死你个禽兽不如的玩意儿!我打死你个混账家伙!”
“六殿下!老臣这就来救你!”
还是殷耾反应最快,上前将李儒抱住,李儒腹黑,见他上前,索性在他身上也偷摸着来了几记肘击,将后者打的嗷嗷叫,叫苦不堪!
这一幕被众人看在眼中,更是目瞪口呆!
靠!这怎么连劝架的也打?还讲不讲一点道理了!
群臣再一怔愣,殷耾抱着李儒,只觉后者犹如坚石一般不可摧动,无奈之下只得扯着嗓子大喊:
“六殿下不擅拳脚,快来人呐!”
这才有几位武将上前将二人分开,李霄气出地差不多了,不再反抗,任由几人将他拉了起来
。
扶好头上发髻,整理身上衣冠,李儒心情大好,甚至忍不住想吹几声口哨。
小样儿,还敢叫嚣,看我分分钟收拾你!
这时,李霄终于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一袭长袍已然沾满尘土,发髻散乱,脸上几道鲜明的巴掌印夹杂着血痕,模样极度凄惨。
殷耾怒不可遏,指着李儒掷地有声:“简直是目无王法,手足相残,全然不顾孝悌之义,如此德行败坏之徒,怎能为我大隆太子!”
白之礼见到李霄惨状,差点没老泪纵横,李霄可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最为看重的皇子,现在却被人打成了这副鸟样。
尤其是,下手之人还是那个恶贼,奸贼,淫贼!
“陛下,请为六皇子主持公道,被同胞兄弟打成这样,天理不容!”
“天理不容!”
群臣纷纷谏言,慷慨陈词。
李儒不为所动,瞥了一眼跪倒在地的群臣,一脸不屑。
李世隆神色尴尬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只想吐槽。
兄弟间打架关你们鸟事,一个个满嘴扯皮,动不动就是手足相残,不顾孝悌之义,不就是兄弟间打个架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劳资……朕
以前还没少和兄弟干架呢!
但他贵为一国之君,当然不可如此陈词。
脸色一板,他瞪着李儒,质问道:“何故对兄弟出手?”
“父皇,我乃是痛心六弟啊,故而代替父皇对他出手教训,有道是长兄如父,不揍他我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这家伙居然还敢狡辩!这年头打人的还有理了不成?!
一时间,群臣都觉得胸口堵得慌,气不打一处来,又是齐齐拜伏。
“还请陛下主持公道!”
李世隆却是犯了难,虽然他打心眼里认为,这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没有发现,原来他对李儒的印象,早已悄然改观。
李儒眼看着李世隆估计面子上兜不住了,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道:
“六弟虽然愚笨,但本性却是不坏,不然也不会在为兄动手之际不予还手,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李霄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特么也想还手啊,问题是我有机会么!我特么的打得过你么!
顿了顿,李儒接着说:“六弟说出来的这狗都不如的办法,依我看,定是他背后一群挑事的狗所怂恿他所为,哎,只
可惜六弟太过年轻,不诣世事,才会被狗所蒙蔽,为兄贸然出手,已有悔意,实在是草率了!”
李霄差点没哭出来,悔意?!你哪怕有半点悔意也不会在这大放厥词了!
殷耾却是面色涨红,一张黑脸黑中透红,气的不轻。
李霄嘴中所言狗都不如的办法,便是他连夜里带着众人谋划,整整一夜才想出这对策,虽然后半段他给忘了,先编了一段给续上去了,现在却被贬低地一无是处,居然连狗都不如?!
“照太子之言,难不成你有更好的计策不成?既然如此,何不说出来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殷耾气呼呼地说道,目光死死地瞪着李儒。
李儒面不改色,缓缓摇头:“没有!”
“呵呵,那此次问策之道,太子这是认输了?”
认输?!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输的!
“此次北地之灾,乃是天灾,处理不当,甚至会化作人祸,我虽无更好的计策,不过我的计策怎么也不会那么狗。”
“那太子倒是说啊!何故在此绕弯?”
殷耾梗着脖子,愣是死咬着李儒不放。
“今年天气异常,北地关内连降大雪,但关外却是气候
如常,依我看,可将流民安排至关外训练屯田之术,派遣军队押运淄重随往,一来可保流民生命安全,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