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话，就算是最差的时候，摆上一个时辰都能卖上五块的糕点了，可是今天呢，楚荆石就这么往那里一站，路过的人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更不要说来他们这儿买糕点了。
楚荆石对这些却似乎毫无自知，反而问江小暖：“丫头，你不是说你的生意挺好的吗？怎么我们都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连一个来买的人都没有。”
江小暖见他质疑自己，直接就不愿意了，哪还顾得上安抚他，直接就说：“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凶了，你就这么往这里一站，谁敢过来买点心！”
楚荆石：“……”
楚荆石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长相有多凶，可偏偏每个人都会这么说，导致他有时候也会觉得有一点儿的怀疑了。
他又是没有照过镜子，除了五官比别人的深刻一点儿，跟别人相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楚荆石将自己的一番想法说给了江小暖听，江小暖只好告诉他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