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他们回来的时候，张怀恩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白烟一进门，张怀恩起身问道：“你们吃饭了吗？”
白烟不咸不淡地道：“吃过了。”
就这么三个字，白烟对江晚道：“晚晚，我先回房间了，今天逛街没给你买东西，下次一定会记得的。”
“嫂子，你今天已经破费很多了。”
白烟跟张秀雅上楼，张怀恩跟了进去，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纸袋子。
他打开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收据，心口一窒。
二十几万？
她好久没这么花钱了。
她是被家里从小宠大的，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别人花钱如流水，她是花钱如洪水。
想想以前，她也是那般的自由自在，那般的烂漫。
这边二十几万，差不多要他十年的工资了。
张怀恩默默将收据放进去，说道：“今天出去逛的还好吗？”
白烟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取下自己的耳环。
张怀恩道：“现在天气好，你抽时间跟秀雅商量一下，我带你们出去玩一圈吧，这样秀雅的心情会好一点。”
白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现在是怎么了？
无事献殷勤，不是什么好事。
张怀恩看白烟笑了，说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是觉得你突然这么热情，我有点不太习惯。
你工作那么忙，我和秀雅就不跟着给你添乱了，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白烟取下首饰，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去了卫生间。
张怀恩看着白烟的背影，仿佛看了她年轻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烟好像变得越来越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