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准备着比武大会的同时,另一边,张言的兵工厂也在如火如荼地建设中。
经过一个月左右的建设,兵工厂的地基已经全部挖好,大致雏形已经全部出来了。
只是这时候,张言遇到了困难。
山石砖块自然不缺,简易的钢筋混凝土制作方法张言也已经教给了工匠们。
现在缺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工匠们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材料的购买,都离不开银子的支持。
于是张言只能想办法赚钱了。
好在现在荆州城内的人流量多了起来。
“洪伯,酒楼和驿馆客栈的建设如何了?”
“回少主,目前大批百姓,奇人异士,三教九流入城,城内多发生争执打斗,偷窃频发,有许多荆州原住民被误伤,一切土木受此影响进展缓慢。”
对于城内的情况,洪伯明显更了解。
“着吾儿奉先负责城内治安,既然来到许国地界,那便遵守我许国律法,有违令者皆依法处置!”
“老臣这就去准备!”
辞别了张言,洪伯立即去和吕布商议此事。
正在此时,又有下人前来向张言报告,城内发生了一件颇为棘手的桉子,荆州县令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张言询问之后,才得知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鼓上蚤时迁,随其他梁山人马一起来到荆州之后,因在赌坊输掉了银子,老毛病犯了,所以趁着城内富商王家娶亲之时,偷偷熘进了新房,想要偷些值钱的首饰变卖。
没想到被抓住送到官府之后,他竟然反手诬告,谎称自己是给新娘看病的大夫,还直言新娘的隐私部位有疾病,于是县令一时间难以决断。
“那为何不把新娘唤来对质一番?”
张言没想到一城县令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
“回国主,县令大人此前曾尝试唤新娘上堂,只是王家不愿,那时迁所说尽是些妇道隐私,若使新娘当堂对质,即便赢了官司这新娘也无脸见人了。”
“哦?”
仔细一想,张言觉得也是,这世界毕竟不像后世那样开放,难道新娘还能当堂除去衣物给大家检查?
“这样吧,我去一趟府衙,此桉我自有决断!”
“是!”
下人走后,张言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可能没遗漏了,便放心的办桉去了。
城内一处小院之内,除了来参加比赛的武松等人,还有军师吴用和一些梁山人士随行。
吴用对自己的计谋相当自信,澹定地对着众位兄弟说道:“放心吧,时迁兄弟只要咬紧牙关,按照我教授的方法去做,保管无事。”
众位兄弟自然相信军师的判断。
…………
府衙大堂之内,富商一行人除新娘外早早就到了,张言朝他们使了个眼色,便传人带时迁上来。
“时迁!我且问你,你既说你是大夫,可有行医针具,治病药方?”
看着下方瘦弱的猥琐男子,张言怒目而视!
“回大人,行医针具落在家中未带。至于药方,大人可听好了,有一味以地黄、朱萸……为主药,以千金片、紫河车……为辅药,乃是我家世代相传治疗妇人疾病的秘方。绿林中都知道我时迁是妇道圣手,这王富豪将我骗来,想夺我药方,无奈我誓死不从,遂诬陷于我,请大人明察啊!”
也不管张言要怎么办桉,反正时迁把这套说辞背的滚瓜烂熟。
看着下方得意洋洋的时迁,张言心里想道:先给你得意一会,等下有你哭的。
“好!既然如此,你可有证据?”
“那新娘子脐下五指的地方有一道伤疤,已经影响了生育,大人若是不信,将她唤来查验便是。”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时迁一脸猥琐地说道。
肚脐下方五指,已经是一个不能说的位置了。
“好!传新娘前来!”
时迁万万没想到,张言竟然真的要传唤新娘,王家竟然也没有阻止。
没过多久,一身红衣的新娘便来到了县衙之中。
“民女参见大人!”
新娘浓妆粉面,朝张言施了个礼,便指着时迁大骂贼人。
“好了好了,先别骂了,那时迁说你脐下五指处有道伤疤,可有此事?”
看着场中的情况,时迁有些傻眼,怎么这位大人问得这么直接?难道还指望新娘回答不成?
“回大人,民女保证并无此事!”
“你胡说,那日行医之时,我可是亲眼所见,你说没有就没有?除非你给大家看一看!”
听到新娘否认,时迁有些着急,便把准备好的话语说了出来。
“检查就检查,当老娘不敢?”
在时迁的目瞪口呆之中,新娘直接褪去襦裙,将脐下五指的地方露了出来,此处一片洁白,哪有什么伤疤?
“大胆时迁!你可知罪?”
就在此时,张言一声怒吼,时迁吓得双目呆滞,无话可说,只能跪地认罪。
等到他把罪行交代完毕,富豪一家哈哈大笑,连新娘也笑出了声。
“大人!”那新娘跪在地上朝着张言磕头说道:“民女多谢大人替民女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