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疑问句,可是赵妇人却一惊,整个人愈发紧张,掉头转投向赵长生那是瞬间声泪俱下的哭诉道:“儿呀~
你替我说说,我虽不是你亲娘,可是这么多年替你们爷俩收拾这偌大的府邸,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难道难道…今天你就要这般放任一个外人如此兴师动众,像审问一个犯人似的问我吗?”
“本公子才不在乎你像不像一个犯人被人审问…”赵长生说着话一顿,眼眸一转,“更在乎,更想知道那个可恶的犯人究竟是不是你!”
听完这话,赵妇人整个跌坐在地,整个人不由得多了几分颓废之色,“没错就是我!
毒是我下的,只恨没有亲眼看见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死在面前!”
“你为何要下此毒手,究竟有何仇怨!”赵长生惊得一下站起身,“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知道不明白吗?
还是你从来就没有细听我说过什么?
人家有恩于我们,又是初来乍到,而你呢?
就是如此恩将仇报的吗?”
“什么恩情?”
赵妇人一听瞬间笑了,整个人好似解放似的,早已没了开始的紧张与对宫铭诀的恐惧,整个人好似一下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个人世界,“就她生得如此好模样,又是修仙界,哪保你们爷俩不会被她给蛊惑了去…
与其到时候让她怂恿你们负我,还不如我先下手为强,这样…”
赵妇人话并没有说完,却捂着脖颈,满面惊恐与不敢相信的倒下,同时伴着宫铭诀好似从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找死!”
看着宫铭诀起身就要离开,赵长生不过犹豫片刻又立刻开口道:“你这是要去哪?”
“本君去哪都不是你应该管之事,倘若不是想为娘子积点德,绝不会让她死得这么容易!”
宫铭诀并没有回头,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抛出去,可是人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在说完话,一个飞身窜出去就没影了。
赵长生暗叹了一口气,心中良多感慨,却并不打算离开,而是坐到了主位,开口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喝道:“你们在场的人,可还有知道详情的?”
赵长生猝然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猝然凝声一大喝下来,那是小厮丫鬟们,左右互看,似乎在打无声的哑语。
赵长生都看在眼底,却也不催促,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很有耐心的一边等着,不多时有一位老一点长者从中走了出来,“老朽在赵呆的时间最长,早已是半截入土之人,你们有顾虑不敢多言,我说!
夫人与老爷外面如何认识的老朽不知道,但是至从她入驻赵家之后,凡进入府邸的年轻貌美女子皆因各种原因死去…
其实早在那人刚刚到门前,老朽就已经有所预感了,只是老爷和少爷从不过问,我们这些小人也不敢妄议多言!”
这话说得很有条理,让人挑不出半点错,赵长生全过程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明显要让人闭嘴不要多言之意,似乎还有耐心知晓更多。
这无意间鼓舞了许多早已跃跃欲试之人,刚刚不再往后藏,一个个很似积极的反应情况了起来。
“小的记得有一个好似刚刚进门,连口热茶都没有喝上,被一个茶壶砸死了,实在是怪哉~”
“这都是夫人指使人做的,哪里有怎么凭空降茶壶!”
“还有还有…”
“我先说!”
“……”
说着争了起来,赵长生不由得一皱眉,都到嘴边的喝斥话还未道出,他们却很有默契的往自己这边一瞟,方才一个个慢慢说。
最后这一总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后继的家主母不单单是一个妒妇,还是非不分任性妄为,死在她上无辜女子多得数不清,倘若不是今天出了这档事,还不知道她还要这样继续下去害多少人呢?
不过想想,赵长生就觉得不寒而栗,哪怕早已跟自己父亲赵小熙冷战了许久,却还是忍不住速度书了一封信快马加鞭的给其送了过去,在信里毫不掩饰的控诉了他这般纵容赵妇人的重重恶行。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宫铭诀哪里也不去,就静静的守在莫商商身边,看着佳人一点点好转,当挣开眼眸看自己第一眼的那刻,整个人激动根本就不知如何表达。
莫商商也是被宫铭诀这颇有几分萌得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抬手抚着他的俊颜,“夫君你难道都是这样望着我的吗?
都不曾换个姿势,眨一下眼吗?”
某女只是想皮皮的逗一逗宫铭诀,却不想某爷那是完全不在道上不说,还瞬间扑了上去,两手撑着身子出,“看来娘子已是大好,还管会取笑为夫了!”
听着这话,莫商商心就是一咯噔,当宫铭诀那张放到的俊颜靠得越来越近,那是瞬间一偏脑袋,生怕人听不见似的扯着嗓子大呼,“我可是病人呀~
有你这样对付病人的吗?”
吼完,宫铭诀还真的老实起身,只不过背着莫商商却煞有介事的道:“竟然娘子执意如此,那么为夫这就即刻书信一封让人给那个赵长生送去,让他不必担忧!”
莫商商从字面上没有听出什么不对,不过宫铭诀这举动完全不似他,分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