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无比轻柔又温暖的话,莫商商却发现自己很似没出息,却忍不住开口问,“夫君为何总是如此乐观的安慰商商,似乎什么事在你眼底都算不上大事呀?”
“你们旧叙得差不多了,吾玄孙你是本帝眼底难得的好苗子,将来整个虞芜也好,吴虞也罢必然都是你的,只是你如此在乎一个女人,为她三番五次自乱阵脚,实在是糊涂!”
宫铭瀚痛心疾首的喝道了一句,跟着抬手运着灵气将宫铭诀往外那么一攥,“你想别忙着抱美人!
如果本帝没有感应错,妖皇应该在你空间里吧?”
虽然是询问,但是宫铭瀚根本就没有给宫铭诀反应时间,直接动手将妖皇从他看见里攥了出来,“听说你是妖兽之主,可以说是这里妖兽的王,但是他们似乎都弃你而去了?
是你都弃他们而去了!”
“你是何人?”妖皇满似警惕的起身冲宫铭瀚追问了一声,轻挪着步子,“这难道都是你搞得鬼?”
“竟然你都知道了,会追问什么?”宫铭瀚两手一摊,颇有几分坦荡的回问了一声。
“你是何目的?”妖皇依然不放弃继续追问道,可是宫铭瀚却无心多理会,一挥袖袍扔下一句,“你竟然如此好奇,不如问问你的好朋友~
本帝觉得他们或许因为你对他们的威慑而告诉你也未可知呢?”
“你把话说清楚!”妖皇抬手指着宫铭瀚喝道,可是并没有拦阻他的去路,反而发现自己前路受阻,同时冷不丁的听到,“你还是先管管自己吧~”
妖皇有心搭话,有心反驳宫铭瀚,可是那一只只妖兽活似了着了魔似的往上扑,完全顾不上其他,单单将一个个妖兽拎飞出去就有自己忙的。
莫商商虽然有心想知道宫铭瀚那边是什么模样,可是隔了那么妖兽不免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
宫铭瀚可没有在意莫商商在一边瞎琢磨什么,而是盯着宫铭诀再次发话,“你以为本帝为何在你们第一次踏足这里不现身?
不是因为本帝没有醒来,只是因为你们迟早自己还会自己回来的~”
宫铭瀚话说一半,猝然将目光往莫商商那边一扫,“嗬~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你什么事都冲我来,不干她的事!”
宫铭诀整个往宫铭瀚面前一踏步上前,将莫商商掩护在后,试图以此来抹去她的存在。
宫铭瀚看着宫铭诀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好似发现什么新奇好玩之物似的道:“现在说得如此见外?
难道她现在就不是你心中有爱,不是你口口声声扬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吗?”
“不要扯其他的,有什么冲我来!”
宫铭诀整个人一仰首,那架势好似宫铭瀚说一个“不”字,有一点迟疑就会出事的说。
可是宫铭瀚哪里管宫铭诀如何明摆着威胁,而是将目光转投向莫商商,嘴角不自觉上扬,颇有几分开心的道:“竟然吾玄孙有心跟划清关系,如此甚好!
这样本帝就不会因为你是吾玄孙而困扰了,也不用顾忌自家人了~”
莫商商一点也不觉得这样会让自己有什么危机,反而看着宫铭诀没有再被宫铭瀚咄咄相逼松了一口气。
莫商商本人不在意,没有意识到威胁,可是宫铭诀却无法放心,无法从容淡定下来,而是立刻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商商怎么会不是我最爱,不是我的妻子呢?
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真是个急躁的孩子~”宫铭瀚颇有几分无奈和宠溺的说了这么一句,整个一摆蓄势待发之势那么一亮就道:“你竟然如此急切想知道,很简单,你打赢本帝呀~
不但告诉你为何对你们紧追不舍,还告诉你们关于这个南山之迷,还附加一个大秘密!
是不是很心动了?
只是年轻人凡事要量力而行,不要白白送了性命还没人管埋…”
宫铭诀哪里有那个耐心听宫铭瀚不慌不忙的絮叨,而是抛出一句“我打赢你,就不要再试图伤害她!”,跟着就是一个飞身上前。
宫铭瀚自然是明白宫铭诀的意思,只不过是刚刚严严实实接了他的一掌攻击,就已经满似失望的摇了摇头,“就你这三、两下功夫,还大言不惭的想打赢本帝,还是回去练几再吧!”
“你以为我只是这样这种程度攻击吗?”
宫铭诀扬笑的回问了这么一句,紧跟着就是一扬修长的大手,“不知你觉得这暗器和毒药那种比较贴合你的心意?”
“不过是不入流的手段罢了~”宫铭瀚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声,掉头瞟了一眼地上的毒针,“时机把握的不错,只是这种程度的攻击着实上不了台面,而且近身并没有那么容易!”
宫铭瀚光说不算,还回头特意看了一眼那散了满地的毒针,“看看这哪里有半点近了本帝的身,你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自以为是罢了!”
然而说得很热闹,却不想自己的脖颈猝然一一疼,身后同时忽然响起,“那么现在呢?”
宫铭瀚虽然有了短暂的诧异,却也没有多慌,甚至都没有觉得莫商商有威胁到自己。
莫商商可没有注意到,还以为宫铭诀终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