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似仙整个好似进入一个忘我之境,根本就没有注意宫铭诀,将自己的针药包打开,瞬间抓起数根银针却不是齐下反而走到近前,一根一根慢慢扎,慢慢抽针,当最后一根针出,只见莫商商娇眉一蹙,立即面露喜色,“成了,人竟然已经醒来,往后只需慢慢调理即可~”
这话一道完,宫铭诀都已经到嘴边的感谢却因为赛似仙一点不讲究,一张枯树皮似的老手往自己面前一伸,并戏很足的掂了掂,瞬间暗叹了一口气将看见里的数叶枫火莲花一交,冲着外面就是一嗓子道:“那个守门小童可在,通知你们管事的将本君存在这的灵石抵押都划付,剩下的让他自己先掏腰包垫上,就当吾欠他个人情,事出紧急就不打扰了~”
随着宫铭诀这番话落下,一直在外守着的进宝还在挠耳朵试图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却感觉自己面前忽然刮起一阵风,狐疑的冲进屋里一看,赛似仙倒还是眉开眼笑的望着自己,那个似乎上一秒还在同自己说话的某爷早已不知所云。
一想到自己不得不要去拜见主管,整个人就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心里暗暗祈福千万遍,硬着头皮只能跟主管如实相告。
进宝已经视死如归垂头丧气的跑去接受自己的命运了,宫铭诀却公主抱着莫商商,纵身一跃目标直指自己的家族基地,却不想刚刚出城门,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却猝然蹿出来,“族里大乱,求少族长回去主持大局!”
“管好你的嘴,别再给本君走漏风声!”宫铭诀只是凝视怒瞪其一眼,带着莫商商继续赶路,虽然已经意识到问题或许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但是自己最忧心最放不下的莫过于自己怀中人。
其实莫商商虽然已经醒,但是这个还是迷迷糊糊的,虽然有些睁开眼看了一眼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自己并没有那个意识,根本无法辨别真假。
只见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好似有千斤重似的自己再怎么努力抬,好似都是无用功,搁在自己眼前的只有一片漆黑,有时虽然能够听到宫铭诀在着急的呼唤自己,可是想努力抓住,但是伴着后起的风声干扰之下,一切似乎都成奢望与幻想,自己竟然很快又迷失了。
然而与此同时的宫铭诀却早已带着莫商商来到宫氏一族的基地,却不急于见长老,更不急于那什么所谓的什么大乱,反而整个人第一个时间钻入自己族中宝库寻找适合莫商商调养所需的药材去了。
不知这番折腾了多久,不过对于宫铭诀来说什么时间什么事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忙完找药又煎药,好了之后一试莫商商不会自己老老实实喝药,啥也不说,自己大喝一空,俯身迎着她的娇唇撬开就口渡之。
眼看莫商商已经有所起色,整个人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娇眉也不再不是不安的紧蹙,宫铭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将人重新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自己才走出去一声大喝,“传吾令,凡吾宫氏有族速度来前院集合,如有推脱借口其他的,一律在族谱除名,不再是宫氏一族之人,生死不相关!”
这一声令下,原本就不怎么太平的族人瞬间有了动作,一时可谓不是一个热闹能够概括,根本不似一个家族召集开会,更像是公鸡一声鸣啼,菜市场开张似的。
宫铭诀并不关心,也难得跟上前去看,就给自己搬了一把太师椅,四平八稳的端坐于上首,手里握着一把折扇好似和拍子似的轻拍着,整个人全程却是黑着一张脸,俊眉蹙着,好似随时下一秒就会突然爆发的说。
不知过了多久,才窸窸窣窣的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往这边靠近。
“这如此良辰美景做什么不好,竟然叫人来开会,真是我们的好少族长,真是半点不解风情!”
“奴家才刚刚睡下…”
“不知少族长有何令示下?”
“少族长终于要回来主持大局了吗?”
“…”
各种说法问话都齐齐送上,但他们一个个目光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怀疑,宫铭诀都看得清清楚楚,却也不着急他们发言,一直熬到他们停下来,方才不紧不慢的道:“你们竟然还知道吾是你们少族长,还尊称吾一声少族长,那么连最基本的礼节,连集合开个会都如此吵吵闹闹的,以为自己还小呢?
还是以为本君真的拿你们一点法子都没有,真的非要求着你们待在这了?”
“你也知道,那是我们敬你才叫你一声少族长,倘若不敬你,甚至动手取你性命,你又能怎么办?”
“就是!别以为我们都不知你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虞芜大陆最强者,甚至连个看门的都不如,简直如同废物一个凭什么占着高位?
凭什么让我们听你的,凭什么被你吆来喝去…”
“难道你们还想造反不成?”
“…”
后面还说了什么,还想说什么,宫铭诀无心在继续听下去,手里聚着灵气,整个人快如闪电似的速度将人解决,百无聊赖的松了松自己的手指骨,“第一吾没有必要回答你,第二你无权过问,第三你是挑战整个宫氏一族的尊严与权威死几次都不为给,这样让你走得安详,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很快便有几个站出身,好似做了千万遍,熟悉得不要不要的将那些死透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