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庾儿一时间虽然头点得宛如小鸡啄米似的,但是心里却犯着迷糊,不是在此之前跟徒儿说只是利用他吗?
怎么如今反而站到他那边呢?难道师傅还别有打算吗?
誉老哪里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弟小庾儿在心里暗嘀咕什么,而是大大方方的将他那苦皱手伸了出去,“愿我们结盟愉快,不过你现在不愿意承认,但是你没有选择…”
听到这话分明在有意暗示自己,可是却又说不清楚,还没等自己放下矜持开口询问,誉老却已经带着他宝贝徒弟小庾儿纵身一跃飞了出去,空中跟着响起,“盟友再见,很期待下一次的重逢~”
秦芹禁不住直蹙眉,根本就没有琢磨出誉老这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心却猝然慌乱,隐隐约约好似预见到了什么不好之事。
完全来不及细想,秦芹发现自己身后居然猝然响起,“呵呵~之前她还抵死不承认,如今你看现在正在做得事,吾真是瞬间明白心儿那么心善,人又好的人,肯定早就被你们算计,才会白白陪了性命…”
“宫闫仙尊你此番话似为何意?”秦芹速度将自己的疑问抛出,可是眼眸之中却无法掩饰的诧异,他怎么会猝然出现在这,难道他早已和誉老师徒计划好了吗?
不然虞芜大陆何其大,怎么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到了,而且还同吾说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呢~
这深思琢磨下来,秦芹发现自己好似发现了新大陆,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好似连以前许多没明白的事都明白了。
原来觉得委屈与难受的从来都不是吾一个,商商分明就是被他们一家人联手欺负了,不然不是说死了,怎么现在这一个、两个仿佛开玩笑似的,说活了就活了,还言之凿凿的要拿人问罪。
宫闫并不知秦芹一念之间想了这么多,还以为他不知如何掩饰,扬唇笑道:“怎么了?终于没有继续回避掩饰了吗?词穷了吗?”
面对宫闫张口就送上来的嘲讽,秦芹反而气极笑得格外迷人,格外让人捉摸不透,审视人好似研究什么未见过的新事物似的道:“你确定还要继续同吾在这里闲话家常吗?”
“少在吾面前垂死挣扎了!”宫闫冷喝一声,手里聚着灵气扬手做成钳状,“今天吾就是来取你小命,再找那个妖女算账的…”
眼看着紧随而至的攻击,秦芹无法继续淡定从容当作什么没有发生,张口便问,“倘若你是为了沁心仙子,劝你去自己宝贝儿子哪里好好找找,省得抱憾终身,后悔莫及!”
“你知道什么?速速给吾交代清楚!”宫闫也不管秦芹愿不愿意,将原本应该妥妥将人拿下的姿势一收,张口就是催促道:“快点说清楚!
现在已经给你留下了小命,不要跟脸不要脸,自讨苦吃!”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秦芹气不过皮得回问了一声,宫闫也丝毫不敢下风,张口就反问过去一句,“你这是一心求死的打算吗?”
秦芹暗暗给宫闫竖了一个大拇指,果然是一点后路不给,继续拖下去不过是带来更多的变数。
于是乎,秦芹抬手指着之前同莫商商他们分别的方向,“就是那个地方,你夫人沁心仙子在那!
只不过信与不信完全在你了~
言至此,爱莫能助随你去了!”
说完,秦芹还真的闭口不言其他,整个人也没有任何意思要跳,就那样笔直直的站在哪里,整个表情好似在无声暗示着,你倘若非要动手,吾绝对不还手,就看看你愿不愿赌,输不输得起了~
宫闫当然是瞬间将秦芹那点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的,却也没有直白多言,而是立即起身就往那个飞奔,哪怕只是再次面对一具尸体,也不允许别人将吾与你分开!
心儿,吾来了,等吾~
他心里的温柔与思念,没有人听出来,也没有了解,不过是目送他越飞越远,渐渐看不见了,秦芹刚刚想松口气,却不想同一个位置又出现了两个碍眼的家伙,张口便道:“你这是为本尊保驾护航吗?
啧啧啧~瞧瞧你们这一身树叶枯草往头上戴,真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出了这片林子,你们一个手里搁个破碗,绝对饿不死呵呵呵~”
秦芹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嘲讽,小庾儿哪里见得自己师傅被人他人如此嘲讽,一下子就蹿了出去,“别以为虞芜大陆是个会说话就知道你身负一个仙尊之称就可以肆意妄为!”
“真的能如此随心所欲,那么本尊想看你两脚往内倦着,双手抱头缩着逗吾开心,你可办得到,可会马上做?”
秦芹眼皮都懒得多抬一下,一记嘲讽就很自然的送了出去,眼神满似轻蔑,活似看一场笑话。
小庾儿哪里想得到秦芹能够厚颜至此,气得挥舞着爪子就完全忍不了要找回面子,可是后面却猝然多了一股子将自己往后攥的力,“听为师的回来,在旁边守好!”
小庾儿哪里没有听清楚誉老的话,只是不愿意相信,故而又开口换了一声,“师傅?”
可是落入耳中的却没有任何可条件后退的回了两字“守着!”,虽然小庾儿心中不愤,甚至这一瞬间将秦芹给记恨上,狠狠的警告似的瞪了一眼,好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