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胥恋恋不舍的瞧着胥飞带莫商商带着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方才一脸漠然的转投向宫闫,“所有人都可以把这个当笑柄,都可以说,唯独你是最没有资格说的!
当你做得那些荒唐事,自己忘了,奴家可没有忘了!
都是托了你的福,奴家痴心一片,满怀欣喜的以为的幸福,硬生生被你搅乱了,哪怕过这么多年,依然无法修补…都怨你!”
“哈哈哈~自己痴心妄想怪得了谁!而且吾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宫闫说着,迈着小步,目光却煞有介事的投向另一个方向,“好似在你我来这里之前,他已经来过了,你该不会是闻着他气味找过来的吧呵呵~”
宫闫笑得很欢快,走得也是干脆,婳胥仙子不过一个没防备就将人给丢了。
独自站着这一时觉得尤为荒凉的之地,婳胥仙子的思绪早已飞远,禁不住回想起从前事,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胥伍的场景,第一次尝试去了解他,滴滴答答哪怕过多年,每每回想起却好似昨日。
可是自己与他最后一次见面却在新婚的第二日,他似乎是第一次冲自己笑,目光似的也是第一次难得的温柔,一度以为那便是永恒。
可是从那之后,自己却也没有见过他,而自己的家人,甚至帮忙的仆人竟然都或失踪,或变成躺尸倒在自己面前,所以的证据都指使他,而他竟然一句吧唧都没有,竟然还在虞芜大肆宣扬自己要一心求道,归隐山林。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婳胥一度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可是当被人救起,被告知已经有身孕,几乎把所以心思都倾注到了孩子胥飞身上。
可是对于真相的调查,婳胥仙子自认自己没有一刻松懈,多次求证,才知道自己似乎错了,背后的推手是来自宫闫,鼓起勇气踏上旅途寻来,想见的人依然没有见到,他似乎还在躲着自己。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莫商商刚刚得知自己已经危险解除,心里自然是窃喜,同时更没有一刻犹豫扬手一瘫,“刚刚是本姑娘多有得罪,但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没少想害死本姑娘,今天能够宽宏大量留你小命一条已经是很难得了,你就惜福吧~”
说完,莫商商拍着小手就悠闲悠闲的往前漫无目地的走着,却不想一道声音竟然猝然从自己身后猝然杀出,“商商仙子就这样离开,似乎一点不好吧?”
“难道你还指望本姑娘会给你道歉?做梦吧你!”
只是话说着,莫商商整个原地一个惊颤,小脑袋一偏,“这声音不对呀?”
“你想什么你?眼睛往哪看?欺负人是吗?”面对猝然甩过来的一串疑问,莫商商觉得自己既委屈又很懵圈,明明声音言犹在耳,人怎么就没瞧见呢?
难不成飞天了吗?莫商商正想着入迷,却发现自己脚背猝然吃疼,跳着底头一看却猝然大呼了起来“小芹子怎么是你?”
“不是吾,你在期待谁呢?”秦芹有几分生气的偏着脑袋道,将莫商商打量了一圈,方才有些心安的继续道:“吾乃是感觉到你有威胁,特意赶来支援你的,怎么样够意思吧?”
眼瞧着秦芹一双期待的目光,莫商商却忍不住直翻白眼,“你真是会挑时间,都没有什么事了才跑出来,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呀~小女子实在是佩服至极!”
“何必如此酸如此生气,你或许多坚持一下,吾也许就赶上了英雄救美了呢~”秦芹一脸灿烂无邪的笑容扔过来回道,配合着他本身好似未长大的小孩模样,真是叫也人无心多责怪。
“罢了,全赖你一张嘴,说什么还不是由你~”莫商商也没打算跟他死磕到底,也是两手往前一环抱,好似有几分生气的一侧身,小手往秦芹面前一摊,“有好什么好东西要给我吗?”
“给~”秦芹利落干脆的回了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张贴着往自己手上一放,莫商商却懵圈了,自己原本不过是试探性的问一句,哪里曾想竟然还真的有情况。
一时间莫商商娇颜上的表情一度很似好看,带着几分情绪将贴打开一看,竟然是邀请自己参加什么家族聚会,随意的那贴子往后一抛,“爱谁去,本姑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什么家族,都什么年代了,我才懒得插一脚!”
“你真的不去真的不去?”秦芹重复问了两遍,也看莫商商生气炸毛就在下一秒钟,一挑眉,仰着脑袋好似在刻意装高深的架势,“吾早知道你对其他东西不感兴趣,但是小诀子肯定会参加,去哪准能找到他!
吾知道你们之间有误会,也知道你在生他气,可是难道你就不信同他一次性把话将清楚吗?”
“可是他们摆明了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难道就没有看清,瞧明白吗?”莫商商气呼呼的反问道,整个人差点原地跳起就要揪秦芹胖耳朵的说。
秦芹也不傻,那是速度与人拉开距离,刻意掩饰似的东瞄西看故作淡定的一看,大有几分无话找话的架势开口道:“咦?那个一直跟着你的契约兽巨爪魔鹰呢?
怎么没有瞧见呢?躲哪贪睡补大觉了?”
莫商商一听,可谓是原地大跳也不为过,扬手就跟抽了一下也顾不得疼,一脸懊恼与纠结的原地转圈圈,“你不提,我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