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莫商商心里一片绝望,虽然努力与某系统联系了,但是心里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禁不住打鼓,有些不敢确定是否有用。
一念之间,莫商商想了许多,可是最后汇成的却是绝望不甘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却不想自己被一股大力攥着往后撤,一道滚热的液体却喷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随着那扑面而来的腥味,莫商商心里明明已经有所猜测了,可是都到嘴边的话还未到出,却听到一道声音在自己的正后脑勺响起,“父君不要冲动,你知道的,她绝对不会是凶手,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吾的好儿,你可知那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谁吗?
那可是你的母亲沁心仙子啊~你都认不出,都忘了吗?”
宫闫扬手指着沁心的方向喝道,心却更被撕裂,好似千万把刀子往自己心口上扎似的,好似在无声重复告诉自己一个既定的事实似的。
宫铭诀却先小声问了一声莫商商“没事吧?”,得到肯定答复之后方才不紧不慢的重新将目光投向宫闫,“虽然你好像亲眼看见商商动手,好像是一个既定无法推翻的事实,但是孩儿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也没有那个勇气!”
“你信?吾不信!”宫闫紧握着长剑,目光好似雷达似的扫着四周喝道:“如今人证物证都在这,你还如此袒护她,吾儿呀…你真是被蒙了心,完全被她给蛊惑了!
吾亲眼所见,她以为把长剑扔到一边就可以息事宁人,随便找个来当替罪羔羊就可以了解了吗?
吾今天话撩到这了,不杀她,不让她替心儿陪葬,吾一日不会将眼阖上!”
“你想做什么?”宫铭诀满似紧张的追问了一声,但是还没有等到答复却发现那原本被自己拦下的长剑再次刺了过去,单手抱着莫商商往自己怀里一带,一手抓住长剑,“她不可能是凶手!
她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认识母妃又怎么会对她下手呢?
父君你冷静想想,不要上了奸人的当!”
然而宫铭诀苦口婆心一字一句情真意切的劝着,宫闫却回应一声冷笑,“你别以为自己身上流着的血是吾的就可以如此不珍惜自己!
吾不想同你多言,你不明白,现在还没有看清,只要她还活着,哪怕吾再怎么努力都是枉然,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若不是因为她,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这,怎么可能让沁心死得如此突然?吾要杀了她,不管谁帮着她,挡在面前都一样!”
莫商商原本不想插手,但是看着那殷红的鲜血就这样顺着宫铭诀的指缝往外渗,就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大喝,“你快松手!他已经疯了,你难道看不出美人
这样下去,你除了白白陪了自己的性命还会有其他结果吗?”
宫铭诀并没有说话,而是就想自己横挡立在中间,希望莫商商和宫闫都能给他一面子,就此作罢不言其他,却不想期望很美好,事实却不如意。
宫闫并没有让步,双眸好似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似的,宛如一条毒蛇盯着莫商商就要生扑过来哪怕宫铭诀的手还抓着长剑,依然恨不得剑能转弯刺向莫商商的说。
莫商商看清局势也不在试图自己单单靠自己一张嘴就能够说服宫闫,亦或是宫铭诀,而是整个人的重量往宫闫那边压,使劲将人往外推。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知那边猝然松开了手,长剑还在空中颤舞,宫闫却倒飞栽地,仰面瘫倒在地,一动也动,宛如死了一般。
宫铭诀根本顾不得自己只怕已经废了的手掌,而是快步来到宫闫,“父君…你醒醒,孩儿都听你的不跟你顶嘴了,你快醒醒…”
“你的手不包扎…”莫商商话才说了半截,都已经掏出来的手帕还未送到,却见宫铭诀冷冷看着自己,“不必了,不用了!
你或许控制不了自己,但是现在吾只想好好守着父君和母妃~你走吧!”
“你?”莫商商话说一个字,发现自己的袖袍猝然被拉扯,下意识的一看,顺着小鹰的目光一看,原来真正罪魁祸首在哪,看本姑娘的,定教你插翅也难逃!
莫商商心里如此想着,一时间一门心思都放到那个掠过的身影,根本就不知背后看着自己的宫铭诀目光有多诧异,宛如见鬼一般难以置信。
她竟然真的走了,一句解释,一句辩解都没有,难道她真的如此痛恨,是故意报复于吾的吗?
宫铭诀望着莫商商从自己视线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些被自己遗忘的记忆一直变得清晰了起来,心头却猝然升起一个念头,总是觉得她是故意杀自己父母气自己上世有负于她。
宫铭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猝然冒出这样的一个结论,只知道自己的父母就这样倒在自己面前,然而与这个相关联的莫商商竟然一言不发就离开。
莫商商并不知道宫铭诀如何想自己的,只看见胥飞正在与自己见过的誉老和小庾儿三人会面中,悄悄的猫到一棵大树下,将耳朵贴附上前细听。
“一切都誉老所预料的发展着,如今我们可以摆庆功宴了~”
“庆功宴尚早!老朽从来都不是半途而废之人,你一个女孩家家妇人之见岂会明白老朽这么多年的布局与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