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持续了多久,莫商商只觉得自己差点快缺氧死翘翘,同时发现自己那是两眼冒金星,耳边却真真切切的响起,“商商爱妃可知错了?”
虽然心里除了气还有就是痒,甚至伴着那呼过来的热气,莫商商发现竟然很不争气,很羞耻的想再亲亲,甚至脑海全是那脑补的羞羞画面。
莫商商小脑袋一时好似被折断颈的枯槁似的耷拉着,一抬也不抬,一言不发好似要与空气同化,希望被当作空气的架势。
只是莫商商的小心思宫铭诀完全看透却不点破,而是很似自然的将人捞入怀中,陪着佳人一言不发好似在玩一二三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似的说。
然而与此同时的上边正在决斗的黑鹰却猝然将小鹰弹开,一扫原本胡纤纤所处之地已然已是空无一人,抛下一句“有缘再战!”,化作一道流光溜得岂是一个速度可解释得了的。
小鹰只是瞟了一眼黑鹰离开的方向,命真大,不愧是素有能打抗揍之称,果然是了得!
对于小鹰的夸赞之词,倘若黑鹰听到,定然一个不妨颠倒在地。
黑鹰一时可谓也是归心似箭,根本就不停歇,追踪着胡纤纤的气息一路狂奔,在找到人之时早已没了平时的矜持与冷静一把抱住佳人,话没说半字却很不争气的抽泣了起来。
胡纤纤虽然心一时不怎么平静,好似多了一抹别的情感在心中蔓延,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将黑鹰一把推了出去,“你不要这么臭不要脸!奴家岂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这冷喝没有半点感情,生冷得不要不要的话音一落下,黑鹰犹如一盆冰冰从头顶灌下,一个机灵就醒了过来,满面仅剩下落寞,“抱歉~吾只想守候在你身侧,只是想陪伴你左右……刚刚也是太担心,太害怕失去你,所以才……”
“才如此无礼吗?”胡纤纤直接打断抢回问了一声,却没有等黑鹰反应过来回答,扬唇带冷笑道:“呵呵~不过是唬人的好听话,奴家岂会信你满口的胡言!”
“吾是真心的可以昭日月~”黑鹰扯着嗓子冲胡纤纤没有任何犹豫掉头离开的背影,一时激动说完就栽倒地。
胡纤纤虽然听到了动静却没有回头,因为自己的心很乱,不知要如何面对黑鹰,不知自己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不知自己应该同他应该说什么。
黑鹰孤孤单单的倒在地上,嘴角还渗着鲜血,可谓是不要太可怜。
不过就在胡纤纤整个俏影都望不见,从一处树稍之下跃下一抹人影,定眼一看没有任何特色,可谓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众脸一张,扔到大街上不会有任何回头率。
倘若此时此刻黑鹰还能睁开眼,定会大呼,定会问画眉怎么会猝然出现这,怎么又在跟踪自己。
画眉的真身就是一只画眉鸟,同族多为俊男美女,唯独他一个普普通通,连名字都没有正经取过除了与黑鹰时不时夜话明月,几分找不到第二证明他在这个存在的证明之人的说。
不过画眉却一直不在意,跟没有计较黑鹰经常以此来打趣自己,而是与保持着一直既亲切又陌生的诡异的友谊关系。
画眉原本也不打算跳出来的,却见黑鹰如此狼狈又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不忍便跳了出来,将人扶起,满似感叹的暗嘀咕,“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棵树上吊死,竟然你执意如此,那么吾就举杯邀明月以此寄相思了……”
黑鹰完全昏死过去了,眉头虽然紧蹙却并没有听到画眉在说什么,满脑子全是可怕的噩梦,好似被梦魇困住了似的说。
倘若能够听到定要与其大战三百回合将画眉给打趴下来,老老实实向自己承认自己的错误,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么愚蠢不可理喻,简直就是咒自己。
画眉嘀咕了那么一会儿也不再多言其他,而是带着人急赶慢赶的往两人经常会面的秘密小屋而去。
然而此时的另一边,莫商商门前忙后将宫铭诀和小鹰都检查了一遍才长舒了一口气,好在两个都没事,不过对于小鹰怎么猝然将恢复修为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不过莫商商也没有继续纠结,而是任由着宫铭诀带着回到吴虞的皇城,看着那热闹的大街似乎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时心也不由得平静了许多,可是到了皇宫,却怂怂的缩进了宫铭诀的怀里,“为什么来这?”
虽然话是利落的抛了出去,但是莫商商却发现自己心里好似有道过不去的坎,一直卡在心底,对于此地此处那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恨不得立即离开。
只是莫商商偷偷的瞟了一眼宫铭诀发现他好似在寻找什么,好似在期待着什么,神情犹为的认真,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
莫商商将一切都看在眼底,虽然不明白宫铭诀为何猝然如此反常,好似着了魔似的,但是自己心底好似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打扰他,就静静陪着他就好。
于是乎,莫商商那是环顾四周都没有瞧出这偌大的皇宫有什么变化似乎变化不大,将宫铭诀抛下,自己离开,虽然他有查以陪着不会有什么事,可是自己怂自己却不敢单独行动,也不放心他,总是害怕他会做什么傻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