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如此,我可不依。”
陆浮云上扬的唇角就没下去过,嗔笑她:“你怎么还是这等顽劣性子?这种事哪有谁欺负谁?”
“不过是十年一轮,今年轮到我罢了。”
南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思索着若是他们专将苦差事留给你,我便去闹一闹,叫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只是往年不见其他人受伤,今年你却受伤了,故有此一问罢了。”
陆浮云心窝一暖,被南音揉得肩头舒爽,人也放松下来,顺口接话道:“一次有一次的不容易罢了。毕竟时间过去这么久,也该到了。”
“到什么?”南音不动声色地凑上去,手下功夫更殷勤。
陆浮云却不再说,转而却说了另一个话题:“你与有容,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情投意合倒也罢了,只我瞧着你们分明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