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琴音大作。
那些早就准备好的小孩子,穿着很鲜艳的衣服,提着花篮,围绕着花篮撒花。
“恭喜九爷,喜得美娇娘!”马伯,一声大笑。
“恭喜九爷!”
“同喜,同喜!”
“恭喜九爷。”
“哈哈,大家喜,一起息……”
刹那间,很多名流走过来,无不目带笑容,纷纷道喜。
“我说你们,似乎高兴的,也太早了一点。”白如雪的冰冷声音,随风而来。
“白副院,今天是你大喜之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不要冲动。”马伯目光阴冷,威胁说道。
“我是公孙秋的未婚妻,今日,马家只是帮我们,举办婚礼而已。”
白如雪,朗声而道:“箫大人,你为我们的婚礼而操劳,这的确得感谢你。”
“不过,你也不用太高兴了,毕竟那是我的婚礼,而不是你的婚礼。”
白如雪这些话,说的极为平静,不带任何愤怒,也没有冷意。
但这话一出,在场的名流,无不哗然。
……
虽说,早在今日之前,关于婚礼的真相,就已经传遍民间。
但在场赴宴的名流中,有很大一部分,并非马家的死忠。
现如今!
白如雪说出真相之后,那些不知道情况的名流,自然一片哗然。
“白副院,你这是什么意思?”马伯,顿时大怒。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我白如雪,生是公孙秋的人,死也是公孙家的鬼。”
白如雪,一脸平静:“我和公孙秋的婚约,此乃天道誓言。”
“若我这样无辜之人,都会忤逆马家,那这天道,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我城北书院三万弟子,因为我不愿被人霸占,而被马家屠尽。”
“那请问,我儒界的律典,所谓的‘公平’二字,又如何能做到?”
好!
说的好!
这话一出,在蓝楼之外,那些围观的百姓之中,不断有人喝彩。
“马家丧尽天良,九爷箫衍,他强占人妻,简直是禽兽!”
“箫衍,你这狗官,白如雪又不是你老婆,你高兴个屁!”
那些百姓之中,也不知道是谁,开始这样调侃,很快就有人附和。
“夫人,您早就知道,会有如此的一幕?”站在高台的左侧,蓉姨有些好奇。
“马家要在我蓝楼举办婚礼,我下令开放蓝楼,允许百姓参礼。”
马夫人,目带冷笑:“我们虽然无法反抗,马城主的意旨。”
“但问题是,我们给马家,添一点堵,这还是能做到的!”
马家只手遮天,乃是儒城的霸主。
马夫人要为蓝楼考虑,自然不能直接反抗。
但马夫人早就算出,箫衍不会得民心,这才汇聚百姓。
不过!
马夫人也没到,这效果,居然如此的好!
“夫人,只是这动静越大,箫衍他心高气傲,恐怕心中会越愤怒。”
蓉姨,担心说道:“白副院如此娇柔,若是今夜洞房之时,恐怕会被箫衍摧残。”
虽说,蓉姨这句话,说的极为隐晦。
但这话是潜台词,马夫人,她岂能不懂?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马家的男人,也太没出息了。”
马夫人,目带冰冷:“他若有胆,大可以,去对付公孙先生,又何须欺负一个女子?”
……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历经一整套,繁琐的礼仪之后。
马伯身为司仪,他站在高台上,朗声而道:“如今吉时已到,既然公孙秋还没降临。”
“那么,按照原本的约定,白副院今日,就将会我们箫大人,举办最后的婚礼!”
啊?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真是可笑,可笑!”
高台下方, 徐凌一,朗声而道:“公孙秋和白如雪,本就是天地为证,如今却被人抢夺,这算什么道理?”
“我不服!”紫萄,也怒了:“我姐夫是公孙秋,你箫衍算什么?呸!无耻!”
……
“放了白副院!”
“箫衍,你这狗官,你不得好死!”
刹那间,警戒线外的百姓,无不激动,纷纷怒吼。
“三军听令,今日本官大婚,谁敢放肆,格杀勿论!”箫衍眉头一皱,赫然大喝。
轰隆!
这话一出,偌大的蓝楼区域,大地都在轻微颤动。
与此同时!
伴随着箫衍的怒吼,在场很多的名流,都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箫衍太无耻了,居然用了大学士的力量,来对我们镇压!”
感受着自己的双膝,几乎都要被迫跪地,徐凌一瞪红眼睛。
“尔等屁民,如若再敢放肆,杀光你们,贱民!”马伯,目光冷冷。
轰!轰!轰隆!
声音落下,密密麻麻的盔甲战士,手握巨大盾牌,列队前行。
不过片刻功夫,偌大的蓝楼广场,便被这些盾牌手,直接拉起了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