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叶紫阳,都那么强了。”
“可他为何,在泰山之巅,不灭了我鲁家?”黑袍老奴,有些费解。
“泰山之巅,只是去了,大哥家族,所在的那一房。”
“而我们这一房,一个人却没去。”
大长老,目带冷笑:“两千年前,我们家族,灭了鲁家九族,”
“如果你是鲁家后人,这横跨千年的仇恨,你能这样算了?”
这……
声音落下,黑袍老奴,顿时沉默。
“难怪家主,他会装疯,并烧了鲁家的产业,杀光所有的旁系。”
许久,黑袍老奴,这才苦涩说道:“家主这样做,是牺牲鲁家的所有旁系,来保存我们,这一脉嫡系。”
嗡!
这话一出,在场的鲁家嫡系,无不目带羞愧,面红耳赤。
“我离开家族之时,还嘲讽过家主,可家主却……”
啪!
一耳光甩在自己脸上,那个青年嫡系,目带羞愧:“我……不是人!”
“家主!”刹那间,鲁家众人,都跪在了地上,嚎嚎大哭,目带悲痛。
“我和大哥斗了一辈子,但在我们家族,生死存亡之际。”
“大哥他却牺牲自己,牺牲了所有旁系族人,以及他麾下的族人。”
“甚至,大哥还不惜自宫,只为换来,老夫的一条狗命!”
砰!
一拳头砸在地上,大长老,目带激动:
“所以,从今日起,尔等,必须发愤图强!暂时,哪儿也不能去。”
“除了打探外界,消息的人之外。”
“在叶紫阳没死之前,我们任何人都不能,再次出现在人间。”
“否则,我大哥,为我们做的,都将会白费!”
声音落下,全场『骚』动。
“大爷,叶紫阳今年,不过十八岁而已。”
黑袍老奴,目带苦涩:“就算我们都死了,叶紫阳还活着啊。”
叶秋,太强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也就罢了。
最让人崩溃的,乃是叶秋的——年纪!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却成为了泰山之巅,最为耀眼的存在。
而更让人恐怖的是,叶秋那么年轻,却少年老成,不愿意出风头。
就连天下第一的王冠,叶秋都能拱手送人,成全了李罡的赫赫威名。
这样的人才,太让人可怕。
可怕的,让人——绝望!
若非如此,鲁家主也不会,在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疯狂。
但大长老却说,要等叶秋死了,他们才能出山。
我靠!
那这个期限,究竟得多久?
刹那间,鲁家众人,无不绝望。
“尔等无需如此,老夫自然知道,叶紫阳很年轻。”
大长老,目带森然:“但我刚才说了,有人欠我们家族,一个横跨两千年的承诺。”
“而这个承诺,也是大哥铤而走险,不惜挥刀自宫,真正的原因。”
嗡!
声音落下,全场震动。
“大爷,这个承诺,究竟是什么?”黑袍老奴,颤声说道。
“这个承诺,和汉武帝时期,我们家族的祖先,那个马奴如何崛起,有莫大的关联。”大长老,冷声说道。
“祖先只是一个马奴,虽然有点小聪明,但却能夺了圣人家族。”
黑袍老奴,点点头:“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忙。”
“而且这个人,恐怕和鲁家的大小姐,关系还非常不错。”
“若非如此,鲁家尊贵的大小姐,为何会亲自救祖先?”
“孺子可教也!”大长老,点点头:“当年,祖先卖国求荣,将上好的马匹,偷偷贩卖给匈奴人,从而犯了忌讳,被午门斩首。”
“但在斩首之时,大小姐却说,她是祖先的妻子,希望留一缕头发,以作为念想。”
“当时,主审官,给大小姐面子,让那刽子手,将祖先的一缕头发,用刀割下来,交给了大小姐。”
“于是,大小姐就说,多谢主审官的不杀之恩,并和祖先一起回家了。”
啊?
这……这样也行?
一听这话,众人愕然。
“古时候的刑罚,被推到午门斩首,写的是只斩一刀。”
黑袍老奴,苦笑说道:“大小姐这一招,恐怕,乃是高人所教?”
“当然。”大长老,目的傲然:“说起这位大人物,那可了不得,那就是——董!仲!舒!”
什么!
轰隆!
声音落下,全场惊骇。
“董仲舒,那可是汉朝名臣,儒家自他而中兴,成为了天下显学。”
黑袍老奴,目带震惊:“老爷,董仲舒如此人杰,岂能助纣为虐,帮一个马奴害人?”
“混账!”大长老,一声喝斥:“那马奴是你祖先,你这是什么话?”
“是是是,老爷,是我失言。”黑袍老奴,赶紧说道。
自焚书坑儒之后,儒教衰落,董仲舒废黜百家,独尊儒术。
此人,于儒家而言,可谓有再造之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