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家少夫人身上时,肃宁知县当下面若死灰,终于知道了问题究竟出在了哪。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的第一反应不是求饶,也不是喊冤,反而是记起了年初时,曾被他当做玩笑的一道卦象。
“算命先生说的真准,说我今年有桃花劫,这一劫,还真应验了!”
但下一刻,他好似疯了一般,勉强抬起没有被困住的手指,指着杨家少夫人,不断的咒骂。
“你这贱妇,你这臭女人,你踏马坑我!”
“你为何要坑我?你背后既然有锦衣卫千户做靠山,直接说出来,本官还能难为你不成?”
“你我之间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故意瞒着不说,故意把我往死里坑?”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家里男人死了还没一年,就迫不及待的勾搭上了锦衣卫,贱妇,贱妇!”
“你不得好死,不得......啊!”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殷澄手持一柄闪烁寒光的匕首,在他口中一搅,一根染着血液的舌头,便被整个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