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继欢这会正想着怎么瞒过老爹。
直接说自己在青楼睡了,恐怕老爹直接一脚就能踹过来吧?
还是直接说昨天喝醉了?好像这也不行吧?
这时候马继欢的小厮突然冲进房间,急道:“少爷!少爷!老爷来了!”
“爹来了?!”马继欢大惊失色,瞬间冲到房中的书桌旁,端起一本书,状若认真地阅读起来。
没过一会儿,马庆之大步走了进来,看着马继欢正在读着书,顿时冷哼了一声。
“你是什么样我不知道?”马庆之开门见山,直接点破。
“呵呵,就是突然感兴趣了,随便看看。”马继欢将书放到一边,略
有些尴尬地说道。
“听说,你收了别人的银子?”马庆之淡淡问道。
马继欢微微一愕,讶异道:“爹,你怎么知道?”
马庆之哼了一声,“钱呢?”
“这儿呢。”马继欢非常坦荡的将银票交了出来。
马庆之一把将银票拿了过去,数了数,沉声道:“他给你这些银子,有什么条件?”
马继欢愣道:“条件?没有条件啊。”
马庆之哼道:“他不是让你去拨州、合口、钦州...”
马继欢惊道:“爹,你怎么这么清楚!?”
“荒唐!”马庆之一把将银票拍在桌上,怒道: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收别人的好处!你全当耳旁风!”
“爹,这不是好处!”
马继欢辩解道:“这是我跟他借的,而且这是我们生意的分红,我还有没取出来的呢...”
“生意?!”
马庆之显然气的不轻,左右张望,似在找什么。
马继欢这一看就知道自己爹是在找武器啊,他连忙说道:“爹!错了,错了!不是做生意,我开始是跟他学功夫的!”
“学功夫!?”马庆之坐找右找找不到趁手的,干脆顺手抄起了凳子,怒声道:“你倒说说学的什么功夫!”
马继欢面色憋的通红,低声道:“就、就是
、就是一套强身操...”
“你打给我看看!”马庆之并不相信马继欢的解释。
马继欢又是咬牙又是握拳,没有办法,最终只能打起了唐鼎教给他的强肾之术。
马庆之看着马继欢打起了招式,起初还没有什么反应,直到他听到了马继欢随着动作念出的口诀。
当听到自己儿子口中的口诀时,马庆之的面色突然一变,大踏步上前抓住了马继欢的臂膀,急声道:“这是那人教给你的?”
马继欢愣愣道:“是啊。”
马庆之拄着马继欢的肩膀道:“那人在何处?是不是一位须发皆白的前辈?”
“前辈?”马继欢奇怪
地摇头道:“不是啊,头发是黑的,和我一般大。”
“黑发?和你一般大?这怎么可能呢?”
马庆之手收了回去,低着头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便向着房外大声吩咐道:“去!将那人给我请来!”
“是!”
门外顿时传来应和声以及脚步声。
马继欢不知道多久没看到过他老爹一副如此急迫的样子了,疑惑着问道:“爹,你请唐鼎来干什么?”
“唐鼎?”马庆之重复了一遍唐鼎的名字,又看向马继欢道:“你将他的情况与我说一遍,说详细!说清楚!”
“是,父亲!“马继欢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