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死梗引得秋季阵阵无语,倒是难为滂臭·Tony,连自己要死了,都不知道“汝之将死”的意思。
秋季默不作声,头向一边转去,偷偷大笑,黑人特色提现的那是一个淋漓尽致。
“脱泥,你要死了知道吗,”他还是忍不住笑,轻咳两声,西方之声高亢:“你应该为能见到神而高兴,这是你一生的殊荣!”
Tony低着头,哭丧不停,双腿颤抖不已,双手十指紧紧抓地,却发现自己难以撼动看似普通的土层,而痛感则一瞬间传递信息回大脑,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绝望扎根内心深处,他还以为又是个梦,但偏偏自己所面临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不!我的上帝,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虽然是我罪有应得,但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开始乞求,但神已经下达旨意,希望渺茫至极,他等待“黑神”秋季的最后答复。
秋季:就真的不结巴啦,说话一溜一溜的,好生神奇。
看出Tony的害怕,秋季怕吓死他,想想也是,Tony真不容易。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不过必须付出代价。”秋季还特意给自己脸上打了一层马赛克,十分怪异。
Tony震惊,抬起头望向他:“您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眼神之中希望之光绽放,好似抓住救命稻草。
“好话不说第二遍!”
回过神来的他,发现自己刚才行为举止简直无礼,显然是犯了大忌啊,连忙又低下头趴着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心里却在想身居高空的上帝是个无头人吗?
“我的伤滴,付猪任何代家我都怨以~”
这普通话的好坏也是一阵一阵的,秋季想不通。
“去学剪发,Tony,这就是你所要付猪的代价。”
滂臭·Tony连连后退,为什么上帝要让自己学剪发,但既然是这样,他宁可现场马上就学,只要安全就好,急忙连声应下,表示同意。
“你为什么要叫滂臭·Tony呢?”秋季站起身来,缓缓飘向他。
颤抖的心都要颤上天去,手脚害怕到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伤滴,窝生火的城市以Tony为姓氏,名是自己取得……”
秋季:不愧是Tony市,名副其实,原来如此!
“那你让你生活的城市的男人都去学剪发吧。”
近在眼前的上帝假秋季拍拍要把头藏进土地的Tony,“知道吗?”
虽然艰巨,但想着不答应下来小命不保,Tony连连摇头。
“怎么?办不到吗?”
急忙摇头:“emmm,不~窝的上帝,窝一定阔以。”
等了好一会,他不曾听见上帝在说话,紧张要死,慢慢抬起头用余光扫向四周,诶?怎么不见了,就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他现在只想gohome啊……
秋季不想再继续戏弄滂臭·Tony了,虽然恶搞别人十分有趣,但自己家还有个傻儿子等着自己喂饭呢。
便吩咐刚上任的滂臭一出来监督Tony学剪发,虽然没教,但给他留了一把非同凡响的剪刀,便离去了。
茅房茅厕就在Tony左前方二三米远,噗噗噗~声音不知何处响起,他仔细一听,原来是从那边奇怪建筑里传来的,但为什么会这么臭?
Tony:脸上表现得全是拒绝,上帝是去那边吔屎了吗?
秋季打了个喷嚏……
Tony刚生出要去瞅瞅的危险想法,茅房那边又传来动静。
“噗噗…”一道星光,微微点点消散,弱到肉眼无法察觉。建筑(茅房)后面出来一个人形生物,样貌把他给吓坏了。
空气质量却转眼间大变,闻起来像臭豆腐的味道,又香又臭,不再是那股熟悉到让人……
“我的上帝,你终于出来了。”生死存亡之际,Tony直接笑脸相迎。
茅房之灵冰冷说道:“我并不是你的上帝,我是上帝的仆人,并让我监督你的学习,如此也好让你回去后可以更好的传授给他人。
还有这是上帝给你的剪刀,并要求你以后给顾客剪发时,只能用这把剪刀,不能借助其他工具。
如果你把它搞丢了,你也便要被嘎掉~所以你应该把它看得像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
黑人停不住的点头,差点把黑脖子闪了。
空间结界里的时间流逝速度是外界的十分之一,但茅房之灵却足足讲了20分钟,他其实并不情愿,感觉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要不是大佬秋季吩咐给他这一项任务,同人类多相处便是任务里很重要的一步……
主人给他起名便是以黑人的名字起的,“滂臭”,这个名一点都不好!心里小愤怒不由而生,他现在臭吗?说定主人还会爱上这味道。
现在还是抓紧时间让黑人学会剪发,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可不能耽搁;自己的容貌也得多借鉴借鉴人类啊……
黑人此时在一边瑟瑟发抖,地上全是奇形怪状的假发。
星辰空间处,真正的秋季还在夜以继日中,并不是他不想加快时间流速,直截了当就结束这场牵引。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