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着了这小子的道了!”赵顾东将茶杯摔得粉碎,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三百六十万两啊!自己绝大部分的身家此刻已然化为乌有,令赵顾东几乎癫狂,将一腔怒火倾泻于桌子、椅子等等一切房内物品之上。
待精疲力尽之后,赵顾东也是冷静下来,按理说慕景奚怎么会突然叛变?自己与其也无仇怨啊?莫非,他收了庄园的好处?那岂不是说自己和苏黎安排假拳赛的事,庄园早已知晓了?
“不好!”此时赵顾东连呼不妙,准备逃跑。就在此时,赵顾东的雅间突然被人撞开,来人正是自己的心腹。
“老爷不妙了!庄园知道咱的事了,两个兄弟已经被抓了,现在有个庄园执事正带人来捉你呢!”来人道。
“果然......,老胡,快随我逃。”赵顾东连忙带领来人逃跑。亏得他心思缜密,为以防万一,早已和苏黎商定好了一条逃跑路线。
就在赵顾东离开不久,一名庄园执事带领人马押着两个人来到赵顾东的雅间,看着一地狼藉,执事怒上心头,吩咐道:“给我追,不论死活,赏银三百两!”
......
就在乙木兰香园上演追逃大戏之时,华苍城红袖居内,苏黎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方才苏黎和那黄恪点了几个当红花魁,在此饮酒作乐,期间,黄恪偷偷给了苏黎一粒叫做千金丹的好东西,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据黄恪所说,服用此物便会威猛异常、金枪不倒。搞得苏黎心痒痒,当即便接受了黄恪的建议,点了红袖居三个头牌。
果然,苏黎服用千金丹后感觉效果极佳,玩起了什么“三风侍龙”,好不逍遥快活。
“哎呦!哎呦嚯!累死我了!你们几个骚娘们......”苏黎快活了大半天,终于完事,累的是浑身大汗,心满意足地抱着三位佳人。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只见黄恪、李滔、一名庄园执事和七八个庄园护卫站在门外。
“李滔?!”苏黎大惊。
“快活够了?”李滔冷笑道。
见到庄园执事也在,苏黎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顾不得赤身裸体,想要反抗。但颠龙倒凤了许久,苏黎早已成了软脚虾,不多时便被制服。
“年轻人,啧啧啧,要节制啊!”黄恪看着苏黎颤抖的双腿,嘲讽道。
至此,赵顾东潜逃,苏黎及一干同伙被擒拿,血鹞子则被庄园护卫收押。不用想也知道苏黎等人的下场。
这次,慕景奚所做的局一把将这些陷害李滔的人全部打垮。慕景奚此次之所以要设局,是因为他明白,纵使自己不答应赵顾东等人,他们也绝不会放弃大赚一笔的机会,倒时必然会像对付李滔般给自己也来上一手下药之类的阴招,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所以,慕景奚假装答应,一是为了避免被暗算,二是为了能在场上待血鹞子完全没有防备之时,将其一举打垮!毕竟慕景奚也没有绝对把握能对付得了血鹞子。
而第三步,慕景奚拿出先前澹台明末下注自己分给自己的两万两,买通了黄恪,并通过黄恪的安排,让买通红袖居的三个头牌使出浑身解数,要得就是拖住苏黎,同时让其没有逃跑的能力。
而李滔则在比赛开始后,通报庄园,借助庄园的实力,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李滔必受庄园奖赏。
至于为什么不借庄园的手直接捉拿血鹞子,则是因为慕景奚要亲自为李滔报仇。
果然,事情按照慕景奚的设计一步步推进,虽说赵顾东逃了,但乙木兰香园却不可能作罢,将其名下的琳琅记砸了个粉碎之后,一把火烧了,搞得众多珠宝商还以为是乙木兰香园要对珠宝行业下手,吓得寝食难安。赵顾东十数年心血化作飞灰,恐怕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总之,此番做局,慕景奚大获全胜!......除了花光了全部身家以外。
“我靠!别打了!”
客栈内,慕景奚抱头鼠窜,身后是手握藤条的澹台明末。
“我又没吃亏!干什么呀你!”慕景奚抗议到。
“臭小子,干这么大的事居然敢瞒着我,削不死你我!”澹台明末破口大骂。
“你这是是分明嫉妒我的谋略!”慕景奚义正言辞地道。
“我呸!阴谋诡计、雕虫小技也值得你炫耀?给我过来!”澹台明末骂道。
“那不是你说的,啊!谋,始之于察!备之于周了如何如何,我要是阴谋诡计、雕虫小技,还不是你教的好?”慕景奚道。
“嘿?你倒还一肚子歪理,今天要不让你知道知道天因为你师父高,地因为你师父厚还不反了你了?”
“你、你、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喊了......救命呀!非礼了!”
......
爱的教育结束之后,慕景奚缩在墙角,沉默不语。李滔来到此处,见到一脸阴云的澹台明末,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向慕景奚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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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这是?”
闻言慕景奚开始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女人模样,指着澹台明末道:“呜呜......他糟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