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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一会又担心时间拖的越久,就意味着准备的越充分,报复也会更猛烈。
真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时,一阵电话铃声猛的把他惊醒过来。
几分钟后骂骂咧咧的挂断电话,可没一会又觉得,万一自己真被抓进了大牢。
或者跑路的话,那要是牙齿出了问题,已经有过牙痛经历的他。
深知牙痛起来那是真要命,想找个正规的医生也是麻烦。
到时候不管是坐牢还是跑路,自己这种50多岁的人要是吃不好,身体可吃不消。
“混蛋”,再次咒骂起来时,又不得不起身离开事务所,去了惠比寿的私人牙科医院。
等他来到医院,在车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的大友,死鱼一样的脸上总算露出个笑容。
然后吩咐手下检查枪械。
水野边拿出左轮查看,边皱眉问道,“老爹,村濑那家伙好歹也是池元组长的结义兄弟。
我们真动了他,池元会不会为了摆脱背信弃义,在兄弟背后捅刀子的嫌疑,而不待见和疏远我们?”
正把枪别再后腰上的大友,一听这话顿时犹豫起来。
水野见状,正想再劝劝,可惜大友不敢违抗池元的命令。
毕竟抗命和叛徒一样都是寻死的罪名。
更别说他们这种灰帮,一旦犯错,不是切小指,就是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