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尼和战壕两人躲在山顶,一直等到了下午2点多,才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上来,带着维尔吉尔离开。
巴尼笑呵呵的对战壕说道,“看来这家伙是真累了,连开车回巴黎的力气都没了。”
战壕耸耸肩,“至少我们现在能确定,油画就在这栋别墅里了。”
巴尼点点头,两人昨天凌晨3点多,亲眼看着维尔吉尔从巴黎的家里,独自搬运画桶和木箱进厢式小轿车。
然后一路跟着他来到这里。
虽然因为担心有暗哨什么的,没亲眼看到维尔吉尔从车里搬画桶进山顶别墅。
但箱车没开走,仅仅是人走了,东西肯定就在里面没错了。
战壕看着巴尼问道,“我们是潜进入,还是把消息告诉亨利,由他找专业的人来办潜入的事?”
巴尼想了想,“还是等别人来吧,免得触动机关或者警报什么的,最后功亏一篑。”
“那最好了。”
两人一路下山,开车找了个电话亭,把消息通知了李长亨。
到此时才知道自己压迫维尔吉尔的计划,真的成功了的李长亨,一边心里大喜的同时,一边想着手里人手中,谁最擅长潜入和开保险箱。
想来想去,擅长潜入的也就女杀手卡塔丽亚,但开保险库应该还是骗子艾文最拿手。
可知道的人越多,对保密就越不利。
“切断那栋别墅的电话线和电源,是不是就能解除警报系统?”
握着话筒的巴尼,皱眉的想了想后才说道,“这得先经过探查,防止那栋别墅里有发电机。”
说完这话,巴尼自己就摇摇头,“也不对,别墅里没人照看的话,燃油发电机只能应急,不可能支撑十天、半个月的。”
侧着耳朵听的战壕,皱眉的说道,“会不会是我们自己想太多,把事情想复杂了?
而且,我们别忘了,维尔吉尔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所以正常来说,他要是真觉得危险,那么既然已经来了苏黎世,还不如干脆就把油画藏在瑞银里,而不是那栋周围没任何邻居的老式别墅里。”
李长亨拍了下脑袋,这是算计人太多了,总把别人想成和自己一样谨慎。
而且这年代可不是未来,安保措施说来说去,最常用的还是个安保系数高的保险库,还有藏东西的地方不起眼。
否则找人安装最新的警报系统,还真不如在闹市区里藏那些油画。
要不然,就算警报响了,警察开车过来时,小偷说不定早就带着东西溜走了。
想到这,李长亨开口道,“你们今晚先进去看看。”
“明白,BOSS。”
当天晚上深夜1点,两人这次伪装成了电局线路检查员,带着亮黄的安全帽,开着一辆车外壳上,喷漆喷成工程车样子的面包车,直接上了山。
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不说,就连住在山上的人,也只看到几户而已。
而且这些别墅因为要保护隐私,都有一条蜿蜒了几十、上百米的小路,才会抵达别墅。
这就导致在上山的大路上看别墅,或者在别墅那边看大路时,都被树木等等挡住了视线。
巴尼和战壕这下是真觉得自己俩可能想多了。
轻松来到山顶,会德语的战壕拿着本资料本,装模作样的敲着别墅的大门,等了好一会,确定真没人、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后,这才对巴尼点点头。
接下来的就简单了,翻墙,车开进围墙,撬门进入别墅。
两人打开安全帽上的灯,手拿着手电筒在别墅里检查了两个多小时,居然什么密室、暗门都没发现。
站在酒窖里,战壕皱眉的说道,“这不对啊,维尔吉尔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就是说密室的入口肯定不会难走,否则我们昨天要是没算错的话,一夜带一个白天没睡,还开了7、8个小时车的他,哪里有那么多的体力搬运68个画桶和箱子?”
巴尼赞同的点点头,目光再次扫了一遍酒窖。
忽然说道,“雷,你觉不觉得地板好像打扫过了?”
战壕立马低头,手电筒四处照射一遍,惊喜的说道,“伙计,我们俩可真蠢。
别墅长时间没人住,维尔吉尔肯定知道自己走动会留下脚印,所以才搬完那些油画之后,还打扫了一遍。
这才累的连车都没精力开,而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巴黎。”
带着巴尼先走出酒窖,两人只需要先排除那些地板上积满灰尘的房间,然后把手电筒斜着照射地板。
很快就发现除了自己俩的脚印外,还发现不少淡淡的第三者脚印。
不用说,这肯定就是维尔吉尔的。
这老家伙确实心思缜密,但他可能体力真的不行了,所以只打扫了一遍,而且不少地方还挺敷衍的,这才留下一些没完全清扫干净的脚印。
“这边”,战壕对着巴尼招招手,直接趴在地上,边用手电筒照着地板,边匍匐着前进。
爬了几分钟,进入一楼的厨房后,战壕嘴角一笑,抬头对巴尼说道,“这里打扫的最干净。
不仅脚印没见了,灰尘也比其他地方少很多。”
巴尼立马